裹那处的mì_xué又紧又热,每次进去都被紧紧吸住吮吸,只想留在里面永远不出来。他的宝贝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人间极乐,爱与欲的结合,让人甘心沉沦不可自拔。
“又要到了!……啊!”
一股清亮的潮水奔涌而出,已然有准备的爹爹虽然及时抽身,在温柔巢穴里磨得油光锃亮的黑紫巨茎还是被淋个正着,犹自湿淋淋高昂着滴着水。
“还要不要?”看着身下冰雪一般的小人儿已经化成一汪沸水的样子,男人喘着粗气,哑声问道。
亲卿觉得她需要休息一下,可又舍不得那热气腾腾的大棒子,她垂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吃到的,咬着嘴唇,软软道:“爹爹进来,不动好不好?”
这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她自己?一会肯定又求着他动动。他低头看她身下,可怜的娇花已经被摧残的瑟瑟发抖,泥泞一片。心疼道:“晚上再给你好不好?”
爹爹体力太好,亲卿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同意暂时休战,却依然不甘心地讲条件,“那爹爹一晚上都要在里面,不许出来!”
在哪里面不言而喻。爹爹活了大半辈子,仅有的经验都是与夫人温和平淡的夫妻生活,他以为这种事不过如此了,可抱了亲卿才知道原来做这种事这么美妙,这么快乐。
之前可能是因为他家生了三个儿子,又成了鳏夫,总有女人有意无意往他跟前凑,他开始还宛言拒绝,后面竟有人在他面前tuō_guāng衣服胁迫他,至此再遇上凑过来的女人直接冷脸避开,不留情面。
对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厌恶至极的同时也没想过再与人结为伴侣,他一直觉得自己那方面的需求很淡泊,从未想过找人解决。偶尔起反应也是因为亲卿,小时候她对自己那根“大棍子”就特别好奇,总喜欢摸一摸,蹭一蹭,晚上睡觉也要抓在手里玩,他自然会有反应。现在想想,小家伙喜欢“大棍子”的执着从小时候就开始了,他除了满足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俯身亲亲她粉润的小脸,柔声说了个“好”字。
“大棍子”又被柔软的小手握住,“可是爹爹你还没射?”
原本已有些软下来的“大棍子”又直了起来,他觉得小家伙就是故意的,不撩拨他就不舒服,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粉嘟嘟的香唇,“不听话晚上自己睡。”
小家伙立马就老实了,松了手,“那我先休息会,爹爹等会叫我。”
看她明亮的眼睛笼上一层雾气,浑身软绵绵的样子知道她是真的累了,抱起她将她挪到干爽的地方,又吻上她的额头,“乖,睡吧。”
小家伙凑上来触了下他的嘴唇,笑眯眯闭上了眼睛。
爹爹看着她,听她呼吸平稳睡着了,给她搭上薄毯,才起身离开。
等亲卿再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他赖在爹爹身上,不肯穿衣服。
“听话!”
“不要,好热!”不只她不想穿,他也不想爹爹穿。
训也舍不得,讲道理也不听,爹爹对她无可奈何,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小家伙生得太美,随便往那一放,便是满室生春,桃花漫天,如此一丝不挂,更是艳若桃李,活色生香,他哪还有心思做别的事情。
而亲卿要得就是这种效果,她眼珠滴溜一转,又有了新的主意。一双藕臂缠上男人的脖颈,甜糯的嗓音又娇又软,“我听话,可是我不喜欢这件衣服,我自己选好不好?”
还有什么不好的,他觉得小家伙好可爱,又乖又听话。等小家伙穿好衣服蹦蹦跳跳向他扑来他才知道他高兴得太早。
一条月白的细带裙堪堪遮住小半的玉色,奶白的sū_xiōng将露未露,欲拒还迎,被遮住的樱果高高顶起,隐约还能窥见一抹羞涩的薄粉。丝滑的面料柔顺地贴合,长度只至腿根,一动一静便能捕捉无尽春光。
“爹爹,好看吗?”她如跹翩的彩蝶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确实好看,好看到他说不出责怪的话,只怪自己定力不够。
亲卿看到那条破腰带的时候,就知道她这些压箱底的宝贝肯定还在,果然被她找到了。整整齐齐地叠在箱底,一件没少。七年了啊,衣服整洁如新,还带着皂角的香气,不只是精心保管,还有定期洗晒。她都不敢想爹爹看到这些衣服的反应,更何况飘在院子里晾着,简直辣眼睛!
身上这件其实只是件现代常见的真丝吊带睡裙,她就试试水,不敢撩得太过,真惹的他生气就不好了。坐回爹爹的大腿,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