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的衣服,进去浴室,他已经在试水温了。看见她,就要过来给她脱衣服,她拿手挡了挡,被他低斥:“躲什么”,三下两下就把她剥得干干净净。熟能生巧,他现在无论正反手,两指轻轻一捻,就能替她解了胸罩扣。
胸前的两团绵软被他的手罩住,交替着轻揉缓捏,小嘴也被他捉住,啜在口里,另一手已经从腰间滑到了臀上。她用手抵他,他吻她时总喜欢吸她嘴里的空气,像是要活吞了她。吻了几下,他突然放开她,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这样……就完了?心里奇怪,难道真是嫌她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又不是求他吻自己来着。挂好莲蓬,热水打在身上,舒服得令人叹息。恨恨地拿起漱口杯,转过身仰头去接水,细小的水雾迷上眼睛,听见他又进来了,水还没接完呢,腰已经被环住了。刚侧了侧了头,他俯身亲下来。含住一瓣唇,来回的抿,用牙轻轻的噬,发出细微的像品东西的声音,直觉得嘴里软得可以化掉的唇微微肿起来,才换另一瓣。
她手里还端着杯子,“唔唔”地提醒他,他以为她在抗议呢,更是不放过她,舌头探进去,去卷她的,吸她嘴里的津液。
她被他抵在后面的热度烫得跳起来,终于是挣开来。身子却被扳过去,贴在他怀里。
给她挤好牙膏,顺势就要送进嘴里,她夺过来,瞪他一眼,恨恨地刷起来。见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该不会真想给自己刷牙吧。
水不小,但他那么大一个人,都打在他身上去了。他给她搓着搓着就又不正经了,一不留神瞟到他那里,吓得不敢再看。他还挺得意的,笑得跟偷腥的猫似的。
清洗完,他拿大浴巾把她裹好,放到床上,拿吹风机给她吹头,草草地拨着吹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将吹风机扔到一旁。
仰躺下去,他覆上来,捧着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呼吸沉重起来。
他吻她的下巴,脖子,伸出舌在上面轻轻地舔。腿挤进她两腿间,用胀大的地方去磨蹭。手温柔地剥开她身上的大浴巾。她是他的一件珍藏,由他包好,又由他来拆,自始至终都未假旁人之手。
头埋在她颈子里深深地嗅,“乖,你好香。”
她不说话,因为他的手已经开始攻城略地,手指在细缝来回地碾,力道不大不小。如此温柔地调情,饶是她向来青涩也忍不住情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拱,往他手指上蹭。
“乖,喜欢吗?”
她想点头又想摇头,因为那丁点的爱抚已经勾起了小腹里更大的空虚,紧咬的唇不答,却突然逸出一声轻吟,“啊……”指尖已经探入。
一点点没入,微微转动。她出声阻止,“别……”,隐隐觉得不妙,他从未用过手。上一次他想用,被她制止了。
不说还好,一说他已经把整根手指送了进去,来回推送。那里未见有多湿,手指的皮肤摩擦细嫩的壁,微痛之下,身子拱起一个弧度。
他似乎也知道她痛,舔着她的嘴角,“试一下好吗,你会喜欢的。”手下不停。她微微摇头,“脏……”
“干净的,指甲也修过,不会伤着你。”原来是预谋已久,“放松。”
微抬离上身,胸前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起了细小的颗粒,乳的尖微微翘立,他俯身含住。注意力渐渐转移上来,他的舌正绕着那两枚果子打圈,身体松下来,舌头却开始往下,灵活的翻转,舔舐,直把她整个乳弄得濡湿一片,很痒,夜间又微凉,咯咯笑着往他怀里钻。
下面已经有液体被带出来了,渐渐适应那一根的存在,指背旋转着摩擦,一点点地探寻,见她喘息,改为曲指。手指比起那一个来更是灵活,她哪里受得住,呻吟断断续续,已经不再吝于出口。他在那条甬道里密密地扫,在经过某一点时,她一阵紧缩。
“是这里吗?”他是在摁还是在抠?
“呜呜……”好难受……像被他启动了开关,电击般的感觉源源不断通向四肢百骸。身体绷紧得厉害,根本说不出话,只摇着头快要哭出来。
“宝贝,是这吗?”,他那手指那样灵活,单手可以给她扣好胸罩扣的,单手可以打出完美领结的,她哪里受得住?
她从半闭的眼看他,像比她绷得更紧,呜呜,他真坏,那么温柔地对自己说“马上就好”,手下却毫不留情,啊,他的拇指在干什么?不要碰那里,呜呜,他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坏,呜……抓住他的手臂,好难受,像快要死掉一样,救她,救她,“啊……呜呜……”
手指退出来,另一个更大的东西顶替上来。架起她的腿放到肩上,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里湿哒哒一片粉红。他挤进一个头,她已经有准备,还是“嗯”了一声。
整根送进去。今晚他忍得够久了,每一下都用足了力。她又喘起来。
刚刚小死过的身子没什么力气,吊在他肩上的腿见着往下滑,他马上把她两条腿曲起来贴向床面,两腿大分,整个人成了一个平面,舒展出最大的平整迎接他的进入。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一次比一次更深。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