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证据,后羽就觉得他们正要行恶。
“喂,桃顺你看那里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心存不良。我们要不要……”
“我说大小姐,你没搞错?我们才真的是鬼鬼祟祟的人。你那警司热血可别在这当头上发作,不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可就因小失大了。”
后羽叹了口气只得打消抓拿歹徒的念头,可是注意力却再也无法离开那几个白衣人。
后羽这这边忍住,可是雷珍那边却横生事端。
也不知是怎么分组的,雷珍与唐刚分到一块。这两人一个喜生事,一个只知道以武力解决事端。本来雷珍提那绑架涤心学士、劝解朝明翔的办法就是个漏洞百出的烂主意。只是众预备士的像后羽那般六神无主,有的则如同唐刚不用大脑,还有的则是闲来无聊权且配合等着好戏上场,更有的似雷珍那般唯恐天下不乱。才导致这明知这行径大是不妥却没人反对的状况。
雷珍与唐刚两人藏到林上,想不到这理想的隐身之所却早有人捷足先登。
其实这棵大树要藏上三人也不成问题。可是雷珍看到那人身着白色雪衣还挺惬意地靠在树干上心中就有气。雷珍因为赌气的关系,进入太宇后就一直穿着单薄的衣物。虽然这几日来已经渐渐习惯,可是还是很讨厌有人在她面穿着大衣,窝在温暖之中。一样是藏身在林上,那个白衣人就可以全身上下套在保暖的大衣之中。身上还散发出热腾腾的雾气,感情还在衣内藏有怀炉还是热包之类的东西。
“哼,光天化日之下大道不行却藏身此处非奸即盗。”
雷珍没想过自己也正要做相同的事,就开骂了。
唐刚性子耿直,听雷珍之言甚是有理,加上预备士也有协助警司、军队剿除捉捕犯罪盗团的义务与责任。没有多加思索,唐刚也不取下挂在背后的巨锤抡起拳头就直接往那人打去。
路上一少年与两位武士渐渐接近。
街道上就只有这三人。青年骑在马上,两名武士一左一右步行在侧。虽然青年骑马,两名武士走在一旁,虽是步行却能轻松跟上。
就当这三人就要走到上清道子门前之际,左侧的武士却拉马立止。右侧的武士手握剑柄神色凝重地望向路房空地的一棵大树。
几名在暗处的预备士也犯嘀咕了。怎么回事?这计策可不是雷珍规画出来的,怎么不好好躲,却在树上跟唐刚练起来了。这下可好,引起过路的武士侧目这可怎好。
就在预备士们考虑该不该出面到雷珍那骂人时,数股真气骤然暴出。两道白光就由路旁的积雪中飞弹而起,化为流星直取那武士。
仓促受袭,那两名武士却是不慌不忙,宝剑同时出鞘铿锵声响就与那白衣白袍之辈打起来了。
然而出手的人却不只两人,又见两道白影由房侧窜出,直取那少年。武士这才心急,想要护人却苦于被猛烈的攻击一时脱不了身。
“少主小心!”武士齐声喊出,甚至打算硬挨歹人攻击也要过去护主。
不过,又有两道银光前后射出。
白衣人料想未及,一位中箭当场像是失翼的飞燕坠落倒下,抱着大腿急忙止血。另一位则狼狈避过,方向因而改变也就由少年旁边掠过。
白衣人以为这少年还派有暗桩保护,便吹动哨音。瞬间数十名装扮类似的歹人由两旁的屋顶上现身,各个手持强弩。
哨音吹响的同时,一名白衣也由树上坠下不省人事,还有数名白衣由屋旁、树上跃出准备取那少年性命。
可是真正跑出来的人却没几个。大部分的白衣人都被中途拦挡,非但没能成为助力还被打得难以脱身。
“果然是歹毒之辈!”
后羽骂着跑出,手上也没闲着,灵箭连发。那两名武士的武艺本就高出来袭的白衣人,又加后羽灵箭出手相助,马上就将那白衣人制服。
“不当!后羽、桃顺小心!”在旁边为郑洁掠阵的王道觉喊叫着。
“没事的,这些家伙是有两下但还不成问题。”后羽轻松应道。
飕!
弩箭射来,如雨点散落。是那屋顶的白衣见街上的同伴已经不成,打算杀人灭口,一并除掉街上的武士与后羽等人。
强弩射来,少年的坐骑当场中箭。马儿吃痛就当场暴走。护卫的武士见状,心一急奔了上去强是抓住俊马,另位武士则弹跳而起护着少年将他抱下。可这么一来两位武士可都没有余力躲箭。所以抱住少年以身护主的武士更成了箭靶。
后羽与桃顺两人也只能又躲又闪兼带拨打狼狈地不让自己成为插满簇箭刺猬。
大街上混战展开。本来要前去解决少年性命的白衣人,见弩手已经动作就改变方向,支援起被预备士拦下的同伴。而预备士则是打得莫名其妙,白衣人更是疑问本是万无一失的计谋怎突然杀出众多高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后羽大声问着。
混乱中,各人均是自应不暇。她的问题一时之间恐无回应。
第05小节
预备士与白衣人们在上清道子的居所附近四散打斗。以个体战力而言,预备士稳占上风,可是就数量而言可就吃亏。而且道路两侧的屋顶还有数十名努弓手虎视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