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舔了舔嘴唇不自在的回了一句，“哦，那就行。”
两人一晚上吃了不少，沈言卿感觉吃得有点撑就躺到了沙发上，杜怀瑾还是坐在地上看电视。
等过了零点春晚结束后杜怀瑾转身看她，却见沈言卿已经靠在抱枕上睡着了。
伸手把她垂下来的头发撩到耳后，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脸颊。
转了下身子靠近了一些，呼吸有点乱，顿了一秒，然后，低下了头。
含住她的唇吸吮了一下又移到她的耳边，呼出了微微的热气，“新年快乐。”
像是要炸了一样。
沈言卿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细节就感觉热浪在脸上涌。
想起昨天包围着耳朵的热气和那一句新年快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好像是头一次吧，头一次被人这么重要的看待。
想据为己有。
想法一出来心里就好像有了一种力量。
那就，
大胆一次吧。
拨通杜怀瑾的电话头一次有了紧张的感觉，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更像是她自己的心跳声。
“醒了？”
沈言卿嗯了一声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开口，“杜怀瑾，你要不要负责。”
对面没出声，沈言卿又开口，“昨天晚上。”
这回杜怀瑾没沉默太久，撂下一句“等我”就挂了电话。
说不紧张是假的，沈言卿捂住慢慢变红的双颊，她也太大胆了吧。
没让她等多久门铃就响了起来，沈言卿站在门口想开不敢开，心里隐隐有了退缩的想法。
杜怀瑾发来了微信，语气沉沉的，“开门。”
沈言卿放下手机扭开了门把，入眼的是穿着睡衣的杜怀瑾。
他没有客气，抬脚进来随手关了门。
“可以。”
沈言卿低着头看脚尖，见她不回话杜怀瑾又重复了一句，“沈言卿，我说，可以。”
沈言卿还是没抬头，动了动脚尖轻轻回复了个，“嗯。”
杜怀瑾吐出一口气拉起她一只手，“抬头看看我。”
沈言卿动了动手却没有抽出，微微抬了抬头眼睛不知道看哪里。
对上他的眼睛却心慌得想哭。
杜怀瑾也感觉她有点抗拒，松开了她的手，“刚起吧，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点粥。”
沈言卿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走到沙发上坐下。
昨天晚上的盘子杜怀瑾走之前都洗干净了，茶几上也干干净净。
沈言卿看着电视里的节目却有点儿心不在焉。
杜怀瑾做的是莲子粥，给沈言卿舀了一碗放到她面前，自己在旁边坐着。
沈言卿就在他的注视下喝完了一碗粥，擦了擦嘴问他，“你不饿吗？”
“我一会儿吃。”
沈言卿点点头继续看电视，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杜怀瑾觉得今天外的好看，即使刚起床还没有化妆。
她看着他的时候最好看。
☆、沈言卿
“两杯咖啡。”
“好的，两位请稍等。”
杜怀瑾把外套搭在椅子上，坐到了沈言卿对面。
沈言卿今天穿的是件黑裙子，腿上穿的是丝袜，套了一件长外套。
出门时杜怀瑾看见后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咖啡店里有空调，沈言卿也脱下了外套。
咖啡店里只有他们两位顾客，咖啡端上来后店员就回了前台。
沈言卿搅着面前的咖啡，用高跟鞋的鞋跟磕了磕地。
“你公司还不忙么？”
杜怀瑾放下杯子看向她，“还不需要我去。”
沈言卿点过头后又听他说道，“一会儿想去哪。”
沈言卿抓着头发扎了一个低马尾，“我也不知道，一会看看？”
“喜欢看书吗？”
沈言卿点点头，“还好。”
“嗯，一会儿去图书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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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卿又翻了一页入迷的看着，相反提议这个想法的杜怀瑾却有些看不进去。
图书馆人依然不多，冬天的天气让想出门的人望而却步，图书馆只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
杜怀瑾合上书坐到沈言卿旁边，身子挨近她刻意压低声音，“在看什么。”
沈言卿在他坐到旁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结结巴巴的回他，“一本，悬疑小说。”
杜怀瑾把脸挨近装作想看书名的样子，沈言卿推了推他小声的说，“你靠太近了。”
杜怀瑾将脸扭过来看向她眼底带笑，“你说什么。”
沈言卿咽了咽口水，两人的脸只差一指的距离，不自在的把脸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向别处。
杜怀瑾没有再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