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与她无关。”听到小十一提及云莙,就算是此时,左玺洸的心依然会痛、会狂跳,但他只是垂下眼眸,淡淡说道。
“左参事,小十一打小就明白自己是个傻丫头,一辈子也没办法像六姑娘还有左参事一样聪明,但小十一傻归傻,却早看出,你们上辈子是喝了同一滴花露,如不小心被投胎人潮中冲散了的那对牵手偶娃娃!”
“那只是个传说,后头还是你自己瞎编的。”别过脸去,左玺洸勉强笑言道。
“不,不是传说,我也没有瞎编,我真是这样想的!”
“可你家姑娘不这么想呢!”
“左参事,我知道我或许不该说,但自看到六姑娘知道自己g本没怀上孩子那日的神情后,我就一直一直很想哭......”望着左玺洸脸上那难掩落寞又故作洒脱的神情,小十一一咬牙,索x将心底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出。
“g本...没怀上?”听到小十一的话后,左玺洸蓦地一愣。
怎么可能?云莙的孕征那样明显啊!
“钱老御医说的,而钱老御医又说,六姑娘明明没怀上孩子却有明显孕征,甚至导致g中御医错判,全因六姑娘近来压力太大,并且长久以来又太希望怀上孩子的缘故。”望着左玺洸震惊至极的眼眸,小十一点了点头,泪水也再度涌出眼眶,连抹都抹不及。
“她......”当听到“长久以来又太希望怀上孩子”这句话时,左玺洸的眼眸好酸好酸。
原来她与他一般,一直期盼能拥有一个孩子,只是从未说出口。
原来他不仅误会她、错怪她,还做了那样伤害人的错事......
这一刻,左玺洸的眼眸,彻底模糊了,心,彻底疼了,人,彻底恍惚了,恍惚到连小十一之后说了什么,又是何时离去,都没有发现。
“瞧,我说的没错吧?”
当墙外男子的揶揄嗓音再起时,左玺洸才发现天色已微明。
“天要亮了,为兄得走了,而你这个嘴里爱催狠话,四处耍任x,却自始至终都把人家捧在手心里的家伙,颓废得够久了吧?是不是该动一动了?”
是的,是该动一动了,将他尚未收成的局,一次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