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松源将我的腿完全拉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我感觉到下身软软的探入,不能忍受的骚痒从花心荡向全身,我疯乱地摇着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住手!楚松源停止了动作,浴室门口站着我们的父亲,楚树仁。楚松源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居然对我笑了笑,离开了。我全身瘫软,但仍然一丝不挂地吊在毛巾架上。楚树仁面无表情地先拉过浴衣裹住我,扯掉我手上和嘴里的毛巾。我站不住,顺势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楚树仁抱我回卧室,我不停地流泪,楚树仁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了整整一晚。
我三天没有出房门,无法面对楚家父子,我觉得他们看到我时我全身都是光溜溜地,这让我无比羞愧。三天后,我才知道第二天他们就都走了,楚松源回了学校,楚树仁去外地办事。半个月后,楚树仁才回家,仿佛那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除了我做贼心虚,他偶尔看我时会脸红。
最让我羞耻的事其实是我对楚松源的侵犯并不真正的反感,我甚至会想那一晚上的事到面红耳赤,楚松源早就知道我是一个婊子,他启动了我的x意识,我常常会在床上翻滚,想念他的手和舌头,然后我学会了自慰。
我还爱上了红酒的滋味,母亲的血在我身上流动着,勾引着我一遍一遍地让红酒从我的舌尖滑进我的身体,火焰一样燃烧着我的每分每寸,我用手抚m自己,红色的yù_wàng在全身游动。
我开始偷楚树仁珍藏的红酒,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每天我必做的功课。
这是南美的红酒,有它独特的风味,当我抓住一瓶红酒准备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楚树仁站在门口,声音低沉。贮酒间里昏暗的灯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完蛋了,人赃并获,我的心迅速下沉。
楚树仁顺手关了门,拿走我手上的红酒,居然很欣赏的表情。贮酒间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他拿了两支酒杯,开了瓶盖,缓缓地倒了两杯。他的指头在桌上敲敲,示意呆若木**的我拿一杯。
我低着头走过去,红酒散发出的香气让我无法自制,我用舌尖品尝着浓香,然后对楚树仁浅浅一笑。楚树仁优雅地举起酒杯,抚过我的头发,你比你母亲还要美。
这是楚树仁第一次跟我提我母亲。很快,一瓶红酒喝光了,我的脸发烫,真热,我解开睡衣上的一颗纽扣,我还要,我斜靠着吧台看着楚树仁,在暗橙色的光晕下,脸若桃花,媚眼如丝。楚树仁一动不动看着我,你真美。
他突然抓过我,紧紧地拥住,然后狠狠地吻向我的唇。他混和着酒香的特殊气味侵入了我整个x口,舌头在我的口腔内回转,卷走了我所有的空气。我简直不能呼吸了。
醉梦
楚树仁的手在我背上来回的游走,丝质睡衣发出了细碎的磨擦声,酒后神智不清的我思维更加混乱,空气中充斥的糜乱的红酒气息更加重了yù_wàng的味道,我完全不能抵抗。
我被放倒在吧台上,十四的少女、半滑落肩的睡衣,斜倒的红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是分外妖娆的诱惑。
楚树仁轻轻拉低睡衣,大手覆上了我的x部,刚刚发育好的少女的r房坚挺而又柔软,有着特殊的质感。我的睡衣继续在下滑,落在脚踝,只剩下小小的棉质内裤。楚树仁手法老道地揉搓我的x部,低头在我的腰间轻吻,伴随着舌头的舔舐,我酥软得象块n油。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我的底裤,拉过我的大腿,底裤顺势从我光洁的双腿落下。楚树仁开始激动得发抖,他埋在我的身体里上上下下地舔吻着,舌头卷起我每个毛孔里的yù_wàng,我的呻吟溢出紧咬的牙关,下身开始分泌花露,在楚树仁这种风月老手面前,我稚嫩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拉开我的双腿,我全身吊在吧台上,双腿间幼嫩的黑森林和带着露珠的花瓣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他埋下头,舌头一波一波地撩拔着花瓣,我快要被搞疯了。相比之下,楚松源对我所做的完全是小儿科。
楚树仁放开我,迅速松开自己的皮带,拉开拉链,露出坚硬而又竖直地挺向我的武器。这是我的父亲啊,爸,我感到害怕,忍不住叫他。楚树仁停了一下,仍然俯下身来用舌头进攻着我的下体,他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急速地抚m,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分身来回地搓动,我不能再思考,这样就足以使几乎没有经验的我得到了最大程度刺激,我很快到了高潮,体内收缩,花蜜止不住地流。啊,随着我在快乐顶峰的叫声,楚树仁向我的小腹s出了混浊的体y。
我软软地滑下吧台,楚树仁抱住我喃喃地叫我的名字,蓝心,我的蓝心。
后来我努力的回想了那一天所发生的所有细节,我无法判断楚树仁站在贮酒间门口时是否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让后来的事情发生。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步步地引导了我。最后尚存的理智让他并没有真正和我发生关系,但这足以让我们的父女关系变得跟以往完全不一样。
楚树仁又一次表现出他沉稳的老狐狸本色,那天之后他对我没有任何的不一样,仍然象一个普通的父亲对待女儿,关爱如此自然。所以我佩服的是我自己,我承袭了母亲的美貌,同时也有父亲的大将之风,我们俩的表现让我自己都觉得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只是这个梦很快就又发作了。
旧居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