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后代,它已经在村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吧。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父女相奷,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后倒,但却始终离不开jjou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脚往村里走去。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后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悽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身上,不期然过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儿会怎么看我?再说她媽也会不自在,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悽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么时候悽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悽子盛好了饭,回头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悽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悽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上自己的女儿?看悽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悽子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夹一筷子。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悽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么。
院子里很静,鸡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鸡用羽翼呵护雏鸡的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兆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地亮丽的身影,我不知道今晚和女儿会发生怎样天翻地覆的事情,难道就是这样清纯的女儿会被自己压在身下做着邪恶的事情?
风从断墙的一角刮过,让我烦躁的心有了一丝清醒,女儿正好这时抬起头翻着书页,她俊美的脸流露出天真地笑,让我的心苦苦挣扎在道德的边缘。
“站在那里干什么?”悽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进去吧。”
刚才还挣扎的心忽然就被悽子的笑化解了。
“还没做完吗?”
“还没有。”女儿头也没抬,在书上认真地勾勾画画。
“来,吃点东西吧。”悽子变戏法似地从后面拿出一只割好的西瓜递过来。
“我不吃。”在这个时候,真的没心情。
“吃点吧。”悽子再次央求,递过来,我没接。
“婷婷,给爸爸送去。”
婷婷听话地放下笔,拿起西瓜走到我面前。
我尴尬地向后仰起身,“你吃吧。”
悽子看我这样,怂恿着女儿往前靠,并把女儿往我身上推了一把。
婷婷站不住,倒在我怀里。
“看女儿多亲你。去,给爸爸送到口里。”这时的女儿已经夹到我腿间了。可由于我坐在床上,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