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吻在小雄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
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小雄的身躯,何琼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小雄的唇离开了何琼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ru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何琼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
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小雄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何琼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何琼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已经被小雄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丝袜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yīn_fù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小雄眼中。
何琼不知道小雄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小雄已将两片肥厚的唇剥开,暴露出b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yin户。
她只感觉到小雄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yīn_máo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yin蒂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痒啊哦哦亲爱的哦啊”
何琼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
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b缝里,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何琼的ròu_tǐ,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丝袜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小雄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何琼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何琼:“你这浪b,发骚了吗承不承认你是个骚b”
“啊是,是嘛,是嘛我是骚,亲爱的,我我是骚b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小雄得寸进尺般地说:“不只是又骚、又浪的b,何姐你还是个贱货、dàng_fù、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dàng_fù,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幺”
何琼娇滴滴的应着:“我是dàng_fù,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是最爱给o的啊”
何琼这样呼喊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小雄再问,就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到自己yin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yin唇,把mi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小雄求道:“雄哥,cao我求求你cao我的骚b吧”
何琼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小雄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祈求,也是在她这辈子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何琼死盯着小雄那根,盯着鸡ba顶端那颗圆突的大gui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b里,冲击插cao,撞击最深、最敏感的yin道尽头
小雄这才将巨大的gui头搁到何琼yin唇间,在她肿胀溜滑的y蒂上磨辗搓擦
何琼急得发慌了,恨不得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的b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小雄的鸡ba插入了何琼yīn_máo被刮光的mi穴
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鸡ba一点点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yin道,何琼的娇唤也变得高亢起来:“”喔呜真好啊啊cao死我我吧啊啊啊啊使劲cao我啊啊”
小雄加快的chōu_chā的速度,大gui头记记撞击她的花心,令何琼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满的,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
仅管何琼的手脚被丝袜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小雄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的,但这一切,当小雄火烫的鸡ba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幺满满、胀胀的,被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幺深深的里面;cao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幺,这幺勇猛无比的cao我,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何琼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
小雄一面快马加鞭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