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

“就回答之前那个问题。”薄荷冷冷的盯着高叔,“你在看到我的时候,眼底明显闪过诧异之色。”

“这……我的确是见过与你长相相似的女人。而且也是两年前的事情……”高叔又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她看起来比你大二十多岁,可是依然漂亮而又知性。”

“你是在哪里见到她的?”

“在银杏园啊。我们被一批黑衣人要求帮忙找到她,还给我们看了照片。其实,这样的事情很多的,许多人都会跑来找我们保安帮忙找人,失踪啊或者迷路什么的,可我还记得她,是因为她给我们的印象实在深刻……”

薄荷紧张的握着拳头追问:“为什么?”

高叔的眼眸变得迷离,仿佛已经陷入了回忆:“那天天色已经暗了,我们在植物园里找了她整整五个小时,从中午到傍晚,游客们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可是每个门口都有人盯着,也没有她出去的踪影,所以我们一直确信她就在里面。后来有游客见到我们在大规模的找人,便问我们在找谁,我们有人给游客看了照片,就有两个游客说在银杏园见过这个漂亮的女人,于是所有人都往银杏园扑去。这漂亮的女人果然在里面,她似乎知道有人在里面找到她,因为中途也有人去过,可是没看见她的人便出来了,这一次大家所有人都进去底朝天的翻找,最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抱着许多草药的她。怎么说呢……我认得那些草药,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中药,像是什么金银花,桑叶,紫苏叶,荆芥,山楂等这些小东西。可我们这些保安就是保护中草药啊,这就是我们的职责,即便要买也要通过正确的渠道是不是?见着她这样,保安们都以为她是偷药便都上去抓她。可那些黑衣人翻脸不认人,把我们这些保安一个个撅倒在地上,然后带着那女人便要离开。也许离开就算了,可那女人却哭着喊着不肯和他们走,就好像他们是坏人似的,我还记得那张脸,在月光下泛白的痛苦,虽然漂亮却已经完全失去了颜色。”

湛一凡颇为冷静的再问:“所以,这件事也算闹得很大,后来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换了?”

高叔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黑衣人后面的主使干的这事儿,可我就觉得如果真是他们干的就太他妈的不是人了。我们有许多人都是来自农村,我们认认真真的培植这些中药植物那么多年,我们都是用了心血的在爱护这份工作啊。可是说换人就换人,要不是我那个亲戚帮我,我也许根本无法偷偷的留下来。还有,我都不知道他们会把那个女人怎么样……她看起来是一个很温婉的人,能做什么坏事儿呢?”

出了植物园,回到车里,薄荷掏出电话给洛倾城打了过去。也不管洛倾城正在给别人看诊便问:“洛倾城,金银花,桑叶,紫苏叶,山楂这些重要是治什么病的?”

“这些药如果全部汇在一起就是制西药,但如果分开用的话,能治发烧的。紫苏叶,是治发烧感冒的良药。”

薄荷放下搁在耳边的电话,湛一凡弯过腰来给她系安全带,见她那不对劲的脸色便拿过她手里的电话,又问了洛倾城一句,得到答案后湛一凡就明白了。

“她没事吧?怎么突然就没声音了?”

湛一凡冷冷的答了句:“没事。”挂了电话,湛一凡扭头看向薄荷那威胁苍白的脸色。

薄荷苍白的笑了笑,只是看起来滋味很是苦涩:“如果,两年前我就和洛以为成为好朋友,如果在高中的时候我能敞开自己的心扉与人交往,不要只顾着学习,偶尔也注意一下友谊与人际关系,也许我早就到洛家去玩过,认识了洛倾城。那么两年前,他见到妈妈的时候至少会给我打个电话,会问我为什么看到一个和我那么相似的女人……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湛一凡转过薄荷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宝宝!不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到你的身上,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你自己,是时机。时机未到,所以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认识洛倾城。而他,能在今天给我们留下这样一个线索,就已经是缘分了。”

薄荷抬头看向湛一凡,突然伸手紧紧的抱着他:“一凡,我怕我妈妈被人给控制了……那些黑衣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把她抓走?她是不是处在困境之中?”她真的害怕,所以才会想到自己高中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认洛以为呢?这样无聊的道理她何尝不明白。

湛一凡的表情有些漠然,眼底却闪过一抹心疼:“没事,我已经让人在找照片中的景物了。”

“我害怕……”薄荷紧紧的拽着湛一凡的衣襟,“你说他有她的照片,我怀疑他根本就知道她在哪里,甚至知道她处在困境中,或许那个制造困境的人就是他?”薄荷真的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个可能,但是好像每一次事情的真相似乎都会出乎于她的设想。还有,妈妈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采集那些治疗发烧的中药?是谁生病了?还是,这只是她的心病而已?

湛一凡放开薄荷,坐正后淡淡的道:“我也会派人去注意他的动向。”

薄荷犹豫着点了点头,突然间觉得好累,瘫在做医生就不想再动了。

“我不想去参加宴会了。”不想和薄家的人碰面,不想和他们无休止的斗下去,但她知道这根本就是笑话,不斗,有可能吗?

湛一凡捏住她的手,轻轻的在她手背画着小圆圈,淡淡的却道:“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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