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你？”落英心急地打断。
“那倒没有。不过我情愿他们打。他们经常给我换监狱，我有时一段时间呆在一个黑乎乎的房子里，他们不让我睡觉，也没人说话。有时呆在一个白的刺眼的房子里，还有一些疯子不停地嚎叫……好多，我都记不清楚了。他们家族有一个人是做典狱官出身的，很擅长这些……”
落英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把刘昭前面的衣服打湿了。刘昭发现了，转过来面对着她，抱她坐到他的腿上。
他轻轻地帮她拭着眼泪，可是越拭越多，刘昭只好吻上去，吻住她的眼睛，先是一边，一会又换另一边，落英推着他：“很脏的。”
“你会嫌仔仔脏吗？”
“不会。”真的，儿子拉屎拉尿她都不觉得脏。
“你看，我跟仔仔的待遇差别多大！我不嫌你脏，你来嫌我脏。这是过桥拆板，典型有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