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鹏冷哼了一声,将卿欢往旁边一扔,幸好旁边的阿瑞斯接住了。走廊里全是房间,任鹏问:“梦馨在哪个房间?”
扶哲冷冷地回答:“梦馨现在需要休息,过二天你再看。”
“是不是梦馨伤得很重?”任鹏一听急了,一扇扇门敲了起来:“梦馨,你在哪里?我来看你了”
“行了”阿瑞斯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任鹏粗壮的手腕:“听到没有,她没事,只是需要休息。”
“放开”任鹏低吼了一声,阿瑞斯还是没动,于是他动手了力大无比的任鹏察觉出阿瑞斯的力量也不小,身上也穿着机动战士的制服,就明白是比提尔更高一级,传说中的机动部部长。出于
卖弄和来个下马威,他索性将阿瑞斯整个人都举起扔了出去。阿瑞斯飞了出去,掉在地上之前,运用身体的掌握能力,硬是将自己原本后背触地,扭身改变为双脚站立。
“厉害,那么试试这个”任鹏举起拳头要冲过去开打了,被彪勇眼明手疾地一把抓住。
“行了,梦馨还在里面休息,难道你想惊动她?”彪勇显然用了暗劲,表面上情绪毫无起伏,但是咬着牙,而且嗓子明显压低了。
任鹏不甘示弱地也用上了劲,二个人大眼对小眼地对上了。
提尔对着毅翔发出了邀请:“我们有个好地方,经常坐着聊天。想不想去坐一会?”
毅翔点了点头:“反正没什么事,那就去看看吧。”
于是提尔在前面带路,毅翔跟着去了。阿瑞斯看了看扶哲,二个人也跟了上去。
卿欢站在二个大个旁边,看了看他们二个青筋爆出的手,抬头又看了看他们已经开始往外冒汗的脸,小心翼翼道:“要不我们也上去吧,不要影响梦馨休息了…你们不走,我可要走了,我走了”
见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俩个,于是彪勇松开了手指,飞快的赶了上去。
“等等我呀”任鹏想了想一个人呆着没意思,也就一起去了。
“不错,是个好地方”毅翔惆怅地斜身坐在一个长椅上,背靠在紫藤花已开的不架子上。衬衫上三粒纽扣开着,露出片白皙的胸膛。手中还拿了杯红酒,享受着晚风夹杂着花香吹来。一副便装打扮的样子,让很多人一下没有适应。
“不要那么帅好不?”卿欢窃窃地笑着:“万一把这里的女人全迷倒了,你又是国家公敌了。”
任鹏脱去了披风,但还是穿着长袍,他双手捧着红酒杯,小心喝了口就皱眉:“甜的,还是我那里的酒够劲。”
这让一向注重高雅的扶哲皱眉,差点没骂出庸俗二字。
任鹏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将酒杯放在一旁直截了当问:“梦馨怎么会自杀的?你们说说清楚,那么多的丈夫却连一个妻子都照顾不好,简直是可耻”
很多丈夫顿时勃然大怒,毅翔却悠悠道:“不是自杀,是意外”他将红酒杯放在鼻下,让夹杂着花香的风卷起杯中的酒香,慢慢飘入鼻中。
“什么意外首脑是不是又为了什么国家的利益委屈了我的梦馨?”任鹏好象火气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大,手指毫不客气的一个个指了过来:“还是你们欺负了她?说呀,别成了哑巴,是男人敢作敢当”
闷了好一会儿,彪勇在一旁轻描淡写地小口咪着酒:“再怎么欺负她,也不会把她捆在床上玩弄。”
一石激起千层浪,丈夫们顿时都愤慨地差点坐不住,纷纷问这样做的人是谁。
“别以为在部落外面,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特警部武术指导当得还是有点收获的”彪勇冷笑一下,轻蔑地瞥了一眼,原本嚷嚷着要帮梦馨出头现在又一下没了声音的任鹏。
“别吵了”任鹏吼了一声,压下了所有的声音,他手一拍大腿,居然承认了:“是我,怎么样?这叫情趣,其他部落男人玩得更厉害得还有。”
“什么情趣,我看你是变态”最温文尔雅的扶哲,却先按捺不住脾气了,不顾一切地冲到任鹏跟前,一把扭住了比他都要高大半个头的任鹏衣襟。
看着这个梦一般的美男,发怒的绚烂紫眸,任鹏苦笑了起来,用手象拍虫子一般拍了拍,随后按着扶哲的胸口往前一推,就将扶哲推出去三四步:“算了吧,你漂亮得我都舍不得打你。打伤了你,梦馨一定会生气的。”
“那我来奉陪”怒火中烧的阿瑞斯想冲过去被提尔拦住了。
提尔硬是拉着阿瑞斯喊道:“打架能解决问题吗?”
“什么问题?”任鹏跳了起来,桀骜地昂着头:“梦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只要她乐意,把我捆起来玩都行我看是你们有问题,明明是梦馨在你们这里出了事,别转换话题。要打打好了,一起上吧”
这下如同冰水浇进烧红的铁锅里,立即炸开锅阿瑞斯力气极大,提尔和扶哲都拦不住,而任鹏叫嚣着要打,彪勇怕出事也只能去拦,差点没把整个屋顶给震塌了。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给人看见了笑话。”卿欢也只能站在中间,苦着脸劝着。这可不能打起来,打起来可是归类于国际争端。
毅翔还是坐着品尝着酒,用看情景剧的气死人态度,欣赏着眼前乱哄哄的一切。
二个家伙终于在众人九牛二虎之力下拉开了,气喘吁吁的隔着五米远的地方各自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