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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出来后立即送去边远地区做一辈子苦役!”
连骗带骂的,吓得美莉花容失色,战战兢兢的颤抖着:“这是绝密,不能外传的…”
提尔一见有了成效,赶紧的趁热打铁。他温柔的搂过吓得不轻的美莉,柔声轻语的哄着:“我怎么算外人?我一直帮着你,否则怎么会一见到报告立即帮你隐瞒了下来!但你什么都瞒着我,就让我寒心了。这几个月下来,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嘴紧不紧?”
绝大部分的女人,永远都守不住秘密!
不出提尔所料,本来脑子就简单,见男人就有点花痴的美莉撑不住了。她犹犹豫豫中,还是答应了:“那…那么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别和别人说,我可是黛雅都没说过哦!”
“好的,好的!”提尔心中一喜,满口答应了下来。他揉摸着美莉某些敏感部位,笑着耳语“这样才是我的好妻子,算我没白疼你!”
卿欢走到房间门口,他没有进去,而是想了想走到了颜梦馨的门口。
他用锁卡照了下门禁,打开了门。站在门口问:“梦馨,睡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人回答!门口到房间有三米的过道,过道旁就是卫生间的门。从门口看不到整个房间,但里面灯还亮着,应该没睡。
卿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毕竟刚才的事可能让颜梦馨心理不稳定,他要进去看看是否有意外!
走进去后,见颜梦馨正坐在桌前椅子上,呆呆的看着桌子上放着那个破酒瓶。
“怎么就这样坐着?你身体还弱,小心着凉!”卿欢到衣橱里找了条外套盖在了颜梦馨身上。随手将桌子上的破酒瓶捏到了卫生间,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要将这个危险的东西先处理掉!否则等会说不准她一个不高兴,不是划破她自己,就是捅了他。等他回来时,颜梦馨好似非常的疲倦,她指尖轻揉眉眼以及太阳穴。
“我刚才是不是很傻?”颜梦馨微微斜瞟着卿欢坐在了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上。
“嗯~!”卿欢微微思虑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确实很傻!你怎么会想到用自己的生命做威胁?所谓贞洁真的生命重要?”
“贞洁…”颜梦馨喈喈的笑了出来,笑得如此的苦:“这个世界在乎吗?既然不在乎,又何必自己看得比命重?”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卿欢好奇了。他并不感到奇怪,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女人有时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是二码事。
颜梦馨将身上的外套裹裹紧,二只手紧抓着:“为了尊严!”
“尊严?”卿欢更有兴趣了,有的女人说因为没碰到喜欢的,有的说怕受到伤害,更有的说见男人就恶心。可没人说什么尊严!
尊严这个词在学校课本里有,但从未用在男女之情上,只用在敌我双方上!就连国家都教育民众,如果被俘,先保住性命、尊严其次。只有战士、间谍之类的特殊职业,为了国家的荣誉,才可以在特殊情况下舍弃宝贵的性命。
颜梦馨随眼看着桌上的玻璃罐子,轻声道:“虽然我知道我的想法对你们来说是可笑的,但是我不愿意被勉强,至少不想被丈夫或者在丈夫面前被勉强。”
什么尊严,其实就是面子!但卿欢不能这样去刺激,只能用变通的方法。他好似深有体会的对颜梦馨开始劝解起来:“你和我的身材已经注定了一切,我们只有被选择,而没有选择的权利!你知道以前我是做什么的吗?”
颜梦馨扭转头看了看身材比普通男人矮小得多的卿欢,想了想后摇摇头。
“我的骨骼不够强韧,不能做搬运的工作!身材又不够高,否则可以做音乐类。我只能做些细巧的工作——比如为花授粉!”卿欢说着无比无奈而且带着辛酸的事,但他却笑着,一点都看不到怨天尤人的表情:“现有的昆虫不够,传播花粉的事只有人工来做。我就是一个授粉工,到了花开的季节,拿着一团棉花或者软布,在每朵花的雌蕊上轻轻拍打!每到一处田地,总会有女人想和我在一起。有些女人我也是根本不想要的,但无可奈何!”
卿欢解开右手衬衫袖子的纽扣,轻轻将袖管撩起,他的手臂真的象女人一般细嫩,而且白得耀眼。但算不上强壮的小臂上,有四个钉帽般圆形疤痕:“有一次我反抗时,被对方不小心扭断了手臂。医生在我手臂上打的骨钉,我二个月后才重新用右手吃饭写字!”
“卿欢~!”颜梦馨目瞪口呆的看着四个圆圆的伤疤,它们的颜色异常惨白,在卿欢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显得如此的突兀狰狞!
“从此后我不再反抗!既然命运已经如此,那么不如从中找到可以享受的乐趣!”卿欢将衬衫袖子放下。
原来卿欢有这番不堪的往事,虽然他要么大献殷勤,要么死缠烂打的贴在身上,始终一副无忧无虑的笑嘻嘻模样。
但颜梦馨好似能感觉出,他的无奈到极点的悲凉。人的内心都有个防护罩,一旦防护罩被打碎了,要么崩溃,要么接受。
今天她是幸运的,灵机一动的破酒瓶子让她逃过了一劫。但卿欢那时没有如此幸运,抵抗带来的是深深的伤痛!
第章 辗转反侧
“所以你当了教授?”颜梦馨的内心如滚水般翻腾。
卿欢笑着点头,那笑容看不到任何阴霾,只有*光无限的妖艳:“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