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我们一样啊!”她哀嚎了几下,又觉得好歹有男生在,没什么好怕的。
一行人整顿好后,往外面走去。离开前,方修回头看了眼那条小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溪水中央,似乎有什么在发光。
他揉揉眼睛,黄昏最后的一抹艳红飘落在水面上,晕染出奇异的光彩,他摇头失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四男三女离开后,这儿立马就变得寂静下来,唯有风声簌簌,和不知名虫类的鸣叫声。突然水声哗哗作响,不多时,青年出现在水中央,长发湿漉漉的,正在那儿滴着水。
有一水滴从眼角鳞片处滑落,他抬起手,十指青葱,骨节分明,轻轻地拂去脸上的水珠,瞬间,芙蓉玉面仿佛未曾被水浸润过一样,连发丝都干爽起来。
溪水中的鱼儿纷纷往他这儿游来,亲昵地蹭着他的鱼尾,他懒洋洋地靠在大石头旁。月儿弯弯,挂在柳梢,清冷的光辉洒在他的身上,隐约可见那月之精华被他的鱼尾吸收,鱼尾开始发光,流光在其上转动,越来越多的鱼儿向他靠近。
再说一行人出去后,蔡向梦拿着地图,找来找去,没发现自己现在是哪个位置。方修手里也有地图,四个男生围在一起,商量着到底怎么走。
关兴思郁闷道:“明明才一会儿的功夫,我居然就忘记了,刚才我们是从哪边进来的。我现在的记忆里要不要这么差。”
蔡向梦闻言,忍不住赞同道:“诶,你别说,我也忘记了,我还纳闷来着,我记路挺厉害的,怎么就一会儿功夫都忘光了。”
夏云跟段勤雪没有话语权,因为她们两个都属于不记路的人,蔡向梦怎么带路,她们就跟着怎么走。
最后,还是方修指指前面的路说,先往这边走。
一行人跟着方修往前走,心里倒也没多害怕,几个人说说笑笑,还挺欢乐。关兴思觉得蔡向梦这妹子挺对他胃口的,兴趣爱好跟他很像。所以两个人越聊越投机,越来越开心。
夏云本来是跟蔡向梦一起走的,但是加入一个关兴思后,两个人聊得太h,不自觉地就忽略了夏云。
夏云瘪瘪嘴,退而求其次地去找段勤雪,段勤雪哪有功夫理她,她跟在方修的屁股后面,想方设法地要跟他说上话。
而方修不时地看着地图,眉头微锁,根本就没空理她。
林一席觉得无聊,就凑过去跟夏云说话,夏云有些羞涩,不过还是很开心地跟他搭话。剩下孤家老人一个的李艳刚看看身边的三队,有种吐血的感觉。
天越来越黑了,林中不知名虫子的叫声越来越多,风穿过树林的声音,跟鬼魅一般,让人有些害怕。
段勤雪越发地凑近方修,她咬着唇,娇滴滴道:“方修,我好怕!”
说的开心的几个人也渐渐地没了心情,因为他们发现,他们走了快半个小时了,但是还没找对路。
“天啊,我们今晚该不会真的要睡在这个鬼地方了吧?”李艳刚有些崩溃,这林子乌漆墨黑的,风吹动叶子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方修,怎么样了?还是走不出去吗?”关兴思走了上去,拿过地图,有些发蒙。
“林子里面没有任何标记,现在有些不太清楚我们到底是在哪个位置。我们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转。”方修抿唇,觉得事情可能不容乐观。
“那打电话啊!”林一席说着,就拿出了手机,蔡向梦道:“手机没信号,不然的话,我们早就打电话叫名宿的人来接我们了。”
“那怎么办?”夏云有些害怕地捏住了林一席的衣角,“民宿的人知道我们没回去,会不会来找我们啊?”
方修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