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立马抬头回了一个眼刀:“他说什么?”
“真是对不住对不住!我之所以盯着令夫人看是因为,实在是因为令夫人好看……真是好看!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小人也没见过什么世面,还请大人见谅见谅。”
令夫人!心里早就笑开了花儿的嬴政不动声色,很是大方的在柜上放了几块金币问:“这里什么时候开城门?”
那掌柜看到黄澄澄的金子,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一把收在怀里后才说:“最近不安宁,要等两天以后才会开城门。”
嬴政一个惊声:“要两天?”
“边城战乱频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所以请大人安心住着,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一定随传随到包几位满意。”
“知道了,先带路吧。”嬴政话语一落,那掌柜就立马叫了伙计来带他们去房间。感觉到那人的右手还掐在自己腕子上不放,嬴政干脆一个使力环住了萧默珩后腰的把人横抱进怀里。
“赵玦你!”
“嘘……”嬴政和他一个对视,见萧默珩的脸颊又羞又气的红了一片,他又故意拉大了声音说:“赶了这么久的路,娘子一定是累极了。所以这么一点路,还是由为夫的代劳吧!”
不仅是越姒姜和西垣傻了眼,连旁边的小儿也不禁身体一抽的打了个寒颤。刚才那一番动作惹动了那人脸上的面纱,刚才这短短的一眼,正好让掌柜的看到了女子秀气的下颌。
美人……这绝对是个能要自己老命的绝代美人啊!
“小二,怎么不走了?”
楼梯边刚回神的傻小子连连应声的抖了抖肩上的抹布,蹬蹬蹬的在前面开起道来。
大晚上的真是吵死了,张良不悦的往窗外看了一眼,正好瞟到往楼上来的嬴政。
虽说这两人是夫妻,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卿卿我我也真是……
张良本想等距离近了再看看这女子的身形面貌,无奈那人被夫君护了个严实的抱在怀中。远远的扫过二人身上的衣物,他一个抬头就对上了嬴政怒气凛然的目光。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顿感窘迫的张良立马关上了窗户,给自己倒了杯茶的自言自语道:“至于那么在意吗?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杀人一样!”他说着浑身一颤的耸耸肩:“这人一定是个妻管严!真是的,怕老婆的男人将来会有什么出息。”
失去兴致的少年坐回了书案后,又拿起刚才的书简看起来。
打点好了室内的器具摆设,那个带路的小二便离开了房间。
‘吱呀’一声,小二才刚关了房门,萧默珩就马上从嬴政怀里跳了下来的质问道:“赵玦,你刚才是故意的?”
嬴政不说话,只是拉了他的手一个劲儿往里间拖。
“你们三个是不是早就串通好的?”
他立马捂住了萧默珩的嘴,低头轻声在萧默珩耳边说:“你就不能小声儿点吗?门外有人听见怎么办!那我们就都露馅儿了。”
这下他才乖乖的任嬴政拉到了里间,直到二人在床边坐下了,萧默珩才轻声开口:“你是存心戏弄我吗?”
“戏弄我真想请问你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这样一想也对,萧默珩不甘心的再次开口:“那西垣和姒姜呢”
“当然了。”嬴政不在意的笑了笑:“这有什么问题,他们不就是太入戏了吗?我看在四个人里,就属你演技最差。”
“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已经在你脸上加了层面纱了还要怎么样,你好歹也该配合一下吧。”
自知说不过这人的萧默珩也不再开口。而望着他这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嬴政又起玩心的扯下了萧默珩脸上的面纱,继而倾身往前的一下就吻住了他的嘴唇。然而这边的萧默珩还来不及反应,自己就被嬴政一个扑倒在床的压在了身子下面。
“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拒绝赵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萧默珩念头一转的放平了语气说:“你一点都不饿吗?”
其实赶了一天路,他们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
搂着萧默珩的双手还没有放开,嬴政又笑着说道:“我就光想着怎么吃你,现在当然饿的发紧了!”
不去理会那人的调笑,萧默珩很是正经的说:“身上的干粮都被西垣和姒姜抢没了,我是真的很饿。”
“好,那你先等等。”说完嬴政一个转身的往楼下走去。
听着那人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萧默珩才从床上起身的一把合上了房门:“赵玦,这下有你好受的。”上好了门栓以后,他也忍不住一个得意的笑出声来。
房中灯影浮动,床边画着墨竹的屏风上随即搭上了几件女子的衣物。
“嗯?”嬴政推了推合起的房门,顿觉不对的他又用力推了几下:“锁上了?原来你这个家伙……”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硬是将后半句忍了回去。
刚才开门的小二端着一些饭菜说:“客官,您要的都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