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相信没有人生来就是冷漠的,云止奂的天性,或许稳重寡言,但其中绝没有清冷。
一举一动,明明是极厌倦这人世颠簸的,他却还在世俗中漂泊,除魔歼邪。
是为了什么?
付清欢笑着摇摇头,心道这与自己有何关系。
付清欢这人,生得白净乖巧,他笑起来眼睛微弯,不露齿时透着沉静内敛,露齿时又是十足的朝气,风华正茂,而那颗虎牙又平添几分不讨人嫌的痞气。
云止奂余光看他一眼,眼神微微含光,像是在好奇这人在笑什么。
付朝言走得快,大步流星已经走出去十几步远,拐过一个巷子时却驻足在原地,往远处张望起来。
云付二人很快追了上来,在他脚边站定。
付清欢往付朝言看的地方一望,心下了然。
围了许多人在叽叽喳喳讨论,旁边有十来个穿素服的人,有拿锣鼓的也有捏了一叠纸钱的。而人群中间似乎围了什么,传来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付清欢上前勉强探出一个头,所幸他个子算高,能看见一二。人群里围了一口棺材和几个穿素服的,有一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