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斧已经到了胡忧的手里,这是他最锋利的武器。二十几年的战争生涯,血斧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边。在胡忧的眼里,血斧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虽然直到现在,胡忧也弄不清楚血斧是从何而来,为什么平时会藏在他的身体之中,但那并不会影响到他和血斧之间那深深的情谊。
指挥车已经离得很近的。眼看就要开过头顶,胡忧依然没有动。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耐着性子再等待一小会。
等指挥车的前部开过头顶,那才是他需要的机会。
指挥车并不知道在它下面石器缝之中还藏有人,它就像一头钢铁打造的猛兽,以翻江倒海之势前进再前进。就算是它知道胡忧在它的身下,一个小小的人儿,它怕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胡忧从坑里钻出来的时候,巨大的指挥车就在他的头顶。金属大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音非常的刺耳。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看准了一处可以攀爬的地方,胡忧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想比起指挥车的巨大,胡忧那点重量渺小得不值一提,完全影响不到指挥车进前的速度。
爬入车底。只是胡忧计划的第一步,但这一步非常的关键。扒到了指挥车,胡忧接下来的工作就容易多了。
左手死死的扯住身子,胡忧开始在指挥车底寻找薄弱的地方。血斧虽然是锋利。却也不是无敌的,太厚的超合金它可切不开。
正如胡忧常说的那样:一切的努力终究都会获得回报。在巨大噪音的冲击之下,胡忧终于还是找到了下手的地方。
血斧直插而入。手上回传的感觉告诉胡忧,已经穿透。有一个好的开头是成功的关键,第一刀的顺利让胡忧很快在指挥车底切开了一个足可以让他钻进车中的口子。
在进入指挥车的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噪音的生活真是享受呀。
车中的空气没有车外的好,不过却少了一分硝烟,多了几分安静。
车底不是主控室,因为没有人发现胡忧的进入,自然也没有士兵拿着武器往这边冲杀。
胡忧对入口进行一定的掩饰之后,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这也是最为重要的计划。
那是什么?
进行指挥中心,而擒贼擒王之法,控制整个战局。这就是胡忧苦思良久的办法。
风险是很大,可一但成功收益绝对不会小。这一把,赌得过,也非赌不可。
这辆指挥车胡忧只是在毕克林的陪伴之下进入过一次,而且还是最不重要的会客室,指挥中心是什么样,那里有什么布置,胡忧是完全不知道的。他甚至都不知道指挥中心在哪?
不过这难不到胡忧。
指挥中心这么重要的地方,自然会被安排在最好的区域。顶层太危险,底层机器重多,只有中层最为适合。而做为全军的重中之重,总不好呆在车尾吧。这么一翻分析下来,指挥中心就已经在中层的前部。
是的,肯定就在那里。
胡忧离开了底层,开始向认定的指挥中心摸去。也许美盟方面又或是江念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人从指挥车内部发动袭击,指挥车中的警戒并没有胡忧想像之中的那么严密,士兵也不如胡忧相像的多。
不过胡忧还是不能大意,因为武界是科技高度发达的地方,很多时候,一个小装置就能强过一队高度警戒的士兵。
看着战争的天平慢慢的倒向江念祖,毕克林的心情极为复杂。部队是他的部队,能打胜在自然是好事,至少那不会损失更多的生命。可现在这支部队已经被江念祖控制,胜利与否和毕克林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他能因胜利而高兴得起来吗?
毕克林非但无法高兴。反而有想哭的冲动。谁说男人有泪不轻弹,那是没到伤心处。毕克林此时就是很难过的。武界是他的家,美盟更是他从小就立誓要保护的地方。可是现在美盟已经变另有用心之人控制,从美丽的家乡变成了可怕的战争机器。身为一个军人,毕克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都不能做,那还不想哭吗。
“一场胜利,马上就要到来,你就不想来一杯庆祝庆祝?”
江念祖魔鬼一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毕克林就弄不明白了,世界上怎么能有那么冷血的人。
“怎么,你不为你的部队打胜而高兴?”江念祖来到毕克林的面前。从天风大陆到武界所发生的一切。在江念祖的眼里不过是在演戏。既然要演,那总得有观众嘛。他不杀毕克林,就是要毕克林证见他是怎么打败胡忧毁掉非盟的。在不久的将来,他还要毁掉华夏联盟,毁掉武界一切美好的事物,甚至是整个世界。
毕克林很想在江念祖的脸上狠狠的抽两个耳光,可惜他已经失去了自由,江念祖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
难道说真的就是这样了?
毕克林不甘心的抽手着被锁在椅子上的锁链。眼前这正在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就在毕克林几乎绝望的时候。突然一点红光划过他的眼睛。
怎么会?
毕克林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江念祖不知道那点红光代表什么,毕克林拥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