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黑夜里乔妧那双眼睛闪闪发亮,满是担忧,他真要以为她是故意的。
他好想一巴掌拍死她!
凭他的身份,哪里去不得,做什么半夜三更做贼一样。
可是此刻,她的手牵着他的,那么柔软细腻。
他一秒也舍不得放开。
所以他龇牙咧嘴握紧那只小手:“我可能快死了,你得对我负……”
责字还没说,屁股突然一阵剧痛。
回头一看,白狐不知道何时无声无息的到了两人身后,手里举着一根木棍,木棍的一端还有血渍。
乔妧嘴角抽抽,看了楚九重的身后一眼。
不知道他的菊花是否安好!
白狐语调冷冷的:“不死,不负!”
乔妧压低声音:“算了,要不让白狐带你出去吧!”
楚九重声音不自觉的提高:“我屁股都破了,你现在跟我说这个?”
乔妧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
她差点以为楚九重说的是,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个!
三人鬼鬼祟祟的在园子里四处寻找。
院子里停着两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就是之前刘玉溪乘坐的那种,说明他人肯定还在。
但是园子里黑洞洞的,居然没有点灯,而且偌大的园子,住了二十多个青楼女子,居然一点声响也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不是吗?
乔妧的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楚九重也觉得不对劲,手都忘记捂着自己屁股了。
绕到后院,总算有灯了。
灯光昏暗,乔妧他们处在黑夜里,自然是能看的到,但是真正在房间了的人,恐怕什么都看不清。
乔妧趴在墙角,正发愁该从何找起,白狐已经指着其中一间说道:“那儿!”
乔妧一喜,带着楚九重猫腰就要过去,袖子却被白狐拉住:“有人!藏!”
楚九重急忙躬下身,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乔妧无语,拍拍他肩膀,小声说道:“他的意思是,有人藏在那房间附近!”
白狐的眼睛闪闪发亮,显然是因为乔妧猜中了他的心思。
楚九重掩饰着脸上的尴尬:“那我们怎么办?”
“声东击西!”
乔妧话说一落,拿出之前随手捡起来的石子,用力扔出。
外院很快传来叮咚一声。
只见屋顶两条人影,唰的一下飞了出去。
就是现在!
乔妧跟白狐配合默契,一左一右拉起楚九重,一个闪身,就已经匍匐在那房间之外。
房里,微弱的烛火跳跃着。
乔妧伸长脖子,在舌尖上沾水,在窗户上捅了捅。
没捅破。
再捅了捅,手指头痛!
楚九重一脸看白痴的表情:“你这从哪儿学来的?”
乔妧欲哭无泪,编剧你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白狐运力于指尖,只听轻微的一声,用厚得像木板一样布湖成的窗户,破了一个洞!
三人凑过去一看,室内十分昏暗,只能隐约看到正对着他们的床上,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不应该啊,办事也应该有点声响才对。
这刘玉溪什么怪癖啊,不喜欢看到绿柳的脸吗?可是,都已经看得那么清楚了。
又或者,他不愿意被绿柳看到自己的脸……
正这样想着,低沉的男声响起:“叫一声二表哥来听听!”
乔妧和楚九重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惊诧!
这声音,怎会如此耳熟?
不可能是那个人吧?
两人按下心中的疑惑,凝神继续倾听。
听得绿柳低低怯怯的叫:“二表哥!”
“大点声!”
“二表哥!”
“再大点声,我又不吃了你,你怕什么?”
绿柳的声音抬高了些:“二表哥!”
男人的语气没有那么阴冷了:“接着叫!”
“二表哥,二表哥……”
不愧是风月场上见惯了的,绿柳年纪虽小,但是胆气倒也不小,略一琢磨就明白了男人的心思。
大约是有个什么爱而不得的表妹。
所以她麻着胆子,继续说道:“二表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好想你啊!”
“啪——”男人抽了绿柳一巴掌:“你胡说,你怎么会想我,你从头到尾,惦记的只有我哥哥!”
他的声音有些抖,眼神也渐渐迷蒙。
绿柳将细嫩如春芽一般的身子贴了上去,学着楼里的姑娘,娇柔道:“不,我惦记的只有二表哥!”
不知道是女人娇软的身躯,还是这句话的作用。
男人的小腹处燃起一团火,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
房间里响起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
他似乎一刻也等不了,直接撕开了绿柳的衣裳,一个挺身。
屋外的三人听到尖细又痛苦的一声“啊”。
乔妧一脸兴奋,终于办上正事了。
白狐一脸茫然。
楚九重则有些尴尬。
这这这——
听活春宫就算了,听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