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轻轻走过来,在刘海瑞身边坐了下来,秀眉微微蹙着,一脸伤心地说:“还不是因为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被那孙窝囊给看见了,他就说我们有一腿,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喝了闷酒,壮起了胆子,就强行把我给……给那个了……”
刘海瑞轻轻笑了笑,说:“你们夫妻间那个不是很正常吗?”
上官婉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其实小刘你不知道,我们只是名义夫妻,我跟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的,那个倒也没什么,关键是他借着酒劲儿骂我是、是贱拢还打了我,你看这里还清着,是他昨天刚掐的。”上官婉儿一脸委屈的说着话,将身子欠过来,解开了低胸衣领那粒纽扣,露出了三分之一个雪白。
你的本来就是贱拢孙窝囊难道说错了吗?刘海瑞心里这样说着,目光朝她露出来的三分之一个胸部上看去,只见那白花花的肉上赫然有一小块红色掐痕,刘海瑞故意试探着说:“上官姐,你混的也不差啊,既然那孙大财有家庭暴力,你干嘛不去找他们领导告状啊?”刘海瑞在从上官婉儿手机上拷贝出的视频中看过她与孙大财上次上床,知道她与检察长有一腿。
上官婉儿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刘海瑞,怔了几秒,说:“哎,家丑不可外扬,我怎么好意思去找人家呢,我就觉得和小刘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你才是我值得信任的男人,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有点喜欢你了,所以这些事,只能给你说说罢了。”
刘海瑞‘呵呵’一笑,有些无奈地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夫妻两的事,小刘子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啊,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啊。”
上官婉儿温柔地笑了笑,说:“小刘你能来就
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看着你我的心里就舒服多了,我喜欢看着你。”
看着小浪蹄子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那有些犯花痴的样子让刘海瑞心里有些洋洋得意,他开玩笑地说:“嘿,我有什么好看的,我脸上又没有绣花。”
上官婉儿那双桃花眼直直的注视着刘海瑞,一脸妖娆的样子,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被刘海瑞看透了。“小刘,你好帅,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在怦怦跳动,从来还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有那样的感觉,你知道吗?”
刘海瑞有些沾沾自喜的笑着问:“上官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帅吗?”
上官婉儿娇媚的瞥了他一眼,说:“你妈生的嘛。”
刘海瑞鬼笑着说:“我的帅可是大有学问的哟。”这货脑子里一个激灵,又卖起了关子。
“是吗?说出来给姐姐听听呗。”上官婉儿看见刘海瑞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子,用那双桃花眼妖媚的看着他,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
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就耍起了嘴皮子功夫,他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娓娓说道:“话说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健康,有爷爷奶奶,还有几个姑姑叔叔。据说,我出生时,天空的北方,出现祥云一片,渐渐由远至近,飘到我家房顶后,幻化成一个字:帅。爸爸见到我后,声嘶力竭地哭了一个半月,他打死也不相信我是他生下来的孩子,几次携菜刀冲到我母亲床前,挥舞着说要把我斩成肉泥,母亲以死相护,我才得以存活。爷爷的青光眼十几年了,一米开外分不清是人是狗,可是当我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老人家老泪纵横,自谫双目,从此不见天日,说是不想再见到人,以免后患无穷。后来,母亲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拉着父亲要去医院作亲子鉴定。医生揭开被子只看了一眼就哭了,抹着鼻涕说回去吧,这不是你儿子,谁的也不是,人类生不出这么帅的孩子——一个实习的小护士走过,看见了襁褓中的我,立刻找了盒红印泥,把我的指纹印了下来,并把盘好的头发一下子散开,对着我喃喃道:长发为君留,此生若不嫁你,长发不剪,清灯古佛,自梳闺中——母亲赶紧往外走,一路小跑,不小心碰到了隔壁妇产科一个等着生孩子的老太太,老太太拉住母亲,慈祥地说:孩子,急什么啊,有啥想不开的啊?别颠着孩子啊——母亲嫌她缠得心烦,一把拉开被子,那老太太一看见我,立刻跟得了神经病似的,眼泪“哗哗”的,一蹲倒在地,摇头狂叫:我早生了50年啊!!母亲吓得闪掉了……我长到十五岁的时候,还不敢上学,不是没上过,幼儿园的时候上了半天就不敢去了。全园的孩子老师加院长都疯了。我的脸蛋被小女孩亲得肿成了西瓜。阿姨们狂殴小朋友,不为别的,就因为他们和我生在一个年段。军警出动,才算平息了暴乱。我家门口常年有人钓鱼,而且绝不空手而归。最有意思的是,我们家离海还有一百公里,他们却经常在门前的小臭水沟里钓到金枪鱼,并且在草垛后边发现了海龟蛋。后来经调查,原来是因为我家门口常年不断有无数女人哭泣,而眼泪的成分富含氨基酸和蛋白质,十分适合金枪鱼生存和海龟产卵下蛋。经年累月,那些女人的眼泪汇集成了一小片海滩。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海滩上一片繁荣景象;到我十八岁的时候,这片海滩发展得十分迅速,于是被人称为:夏威夷。有一次我实在闷得慌,晚上偷偷跑出家门,我本来准备好如果见到雌性的动物就撒腿狂奔。谁知道我出门后,除了一片惊声尖叫,没有追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