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那个乔思林?哇靠,是他在搞鬼,我就说嘛,我连这个同学叫什么成的都没见过,他怎么想要冤枉我。”
“小点声。”振武拍了拍夏宇豪,示意他们到偏僻的角落再说。
“怕什么,他做了这样的事,应该公之于众。”
“怎么公之于众?那就得让所有人都知道郝国成是因为偷东西摔伤,还诬陷同学的,他将来怎么办?”
“我管不了那么多,气死我了。”夏宇豪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结果疼的不停甩手。
“你忘了你答应你妈妈的事?还有,那个乔思林做这样的事儿,就说明是小人,我们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能得罪一个小人,我们想不到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坏心眼。”
振武说着看了看振文,振文也想起那个熊汉良,突然打了个冷颤。振武忙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担忧地看着振文的脸。振文看了看振武,摇摇头,笑了笑,只是笑容看上去有些勉强。不过,这次他没有挣脱开振武的手,现在他需要这样的拥抱。
夏宇豪低着头想了想,又看向振武,经过这件事,他对振武有一点点崇拜了,只有一点点,所以,他还是气闷地跺了一下脚:“算了,便宜了他,要是再让我一知道他使坏,我一定不放过你。”说着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好像那个乔思林就在他面前。
振文伸手搂住夏宇豪的肩膀:“没错,再让我们抓到,一定饶不了他。”
“哎,你们两个。”振武说道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摇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是来上学的,不是来惩恶扬善的,还是能不惹他们就不惹他们吧,低调一点。”
“我当然不会惹他,你以为我是和他一样的吗?我是唉。”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臂,显出自己的肌肉。振文振武也照做秀肌肉,只是振文看到两个人的肌肉,默默的放下自己的胳膊。
到中午,天终于下起雨来,下午教室的气氛特别适合睡觉,可夏宇豪竟然奇迹般的没有睡觉,果然说道做到。
放学的时候,他急着先回家,准备给妈妈做好吃的,就没等振文振武先跑了。
振文看着夏宇豪走远,无奈地用余光看了看振武,调整了一起走向公车站。
他们的雨伞撑开后大的有些夸张,而且看上去还很重的样子。振文看着振武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伸手把振接过来:
给我,你换着手打伞吧,买了这么大的伞,有病啊,又不是去露营。”
“对哦,如果露营当帐篷都可以。”
“你还当真啊!”
“为什么不可以?周末我们去试试怎么样?”
“要去你自己去好啦。”振文快步往前走,振武快步赶上。
待在车站,振文憋着嘴,想了想还是开口说:“你一直不想我管闲事,可今天你却站出来管闲事,我们都很奇怪哎。”
“如果我不管,你也会不管吗?”
“当然不会,夏宇豪是我兄弟。”
“所以,与其让你胡乱插手,不如我来喽。”
“什么嘛,你是说我就会乱来吗?”盯着旁边笑眯眯的振武的眼睛,振文不满地问着。
“我打赌,你一定乱来。”
振文气恼地捶了一下振文手臂,振文拿伞的手晃动了一下,大伞差点掉下来。
“好啦,我承认,我是没你想的那么多。只是我以为你不喜欢夏宇豪,不想和他做朋友,所以你会帮着他,我很吃惊,也很开心。”
“我本来是不太喜欢他,不过今天看他还不错。主要是,你喜欢他这个朋友,你喜欢的话,我不喜欢也不行啊。”
“谁逼你了啊?”
“你啊!”
像是有什么东西戳了振文的心,一种痒痒的,有些空虚需要填补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停摆。振文嘴唇微张,直直地望进振武的眼睛里,一时失了神,贪恋地看着他关爱的目光,胸口那股热热的,滚烫的感觉又搅动起来。
振武看着振文呆呆的样子,笑的更深,空出来的手扶着振文的脸,合上他的嘴巴,看着这嘴唇,呆了呆。振武忙把视线从他的嘴巴上移开,刚好看到已经公开过去的公交车。
两个人都没有在意错过公交车,只是这样站在雨中,伞下,各自回味刚才那一阵心动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面振武的故事是我小时候经历过的,不过是带我觉得是朋友的同学到我觉得是亲戚的家里去。结果,她偷了人家的钱。
记忆犹新,所以感谢那个老师,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他让我觉得,还有公正存在!
从那以后,我再不去亲戚家玩了,再没和那个同学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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