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咳咳……刚才小鳄鱼似乎了发动了通讯器或是信号装置之类的东西】

【也就是说……】

【源源不断的天人正在赶来的路上哟亲】

坂田猩猩最后发射了一个吐舌的颜文字。

银时:“……”

“哈?你都干了什么呀混蛋,这不是让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了么?最后你想怎么解决呀!”

银时撇开脸,不忍目睹,下一刻突然恍然地“啊”了一声。

坂田猩猩微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视野中正巧是卷进事件来的三流武士和小混混们,被天人打得节节败退逃到这边,若不是熟悉地形说不定早就被人连锅端了。

银时回首,与坂田猩猩交换了一个有利可图的眼神,起身朝那边走过去。

“喂丧家犬们,想逃出去吗?”

☆、今天开始做时光机

第二天江户各大报纸就刊登了昨晚江户川长屋失火的重大新闻,当然这种事想瞒也瞒不住的,罪魁祸首不用说,依旧是过激攘夷浪士。总感觉攘夷志士完全变成背锅专业户了啊,太好用了。

报纸无一例外最大限度美化了同心的霸道行径,将自己和天人以保卫江户和平的协作者的身份从这件事中摘出来,顺便刷了一把好感。最终不管哪一方,所有怨恨全部转移到变社组身上了,他们的处境也变得敏感起来,最近正东躲西藏地躲避同心追踪。

“事情就是这样。”银时拧干帕子甩在坂田银时脑门上,气定神闲地展开报纸,指着上面坂田猩猩英勇战斗的身姿,“结果你大活跃的证明被一清二楚拍下来了啊,不是完全暴露了么,你想怎么负责啊病原菌。”

“不,这种照片我不认为有什么卵用。”坂田银时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表示不服。

昨晚在天人增援兵力到来的最后关头,经混在那群不法人士之中的变社组间谍煽动,坂田猩猩将众人顺利收入麾下。有了领头羊的兽群其气势不可同日而语,以坂田猩猩为主导的民间暴力团伙快速壮大,势如破竹!

天人想来从没料到这个简单的任务会到需要支援的地步,援军没能及时组织起有效反击,一直到坂田猩猩几乎带众人逃出街区两方主力军才堪堪遭遇。

最后千钧一发之际,大和爷爷率领心腹重返战场。

他是带着热水来的。

结果自然毫无悬念,不过虽然成功脱出,坂田猩猩经过这一晚反复湿身的折腾终于还是不负众望地感冒了。

只感冒简直是个奇迹!

当然,不但要照顾病患还要处理骚扰者的银时不这么想,别提多烦他了。

坂田银时用报纸遮着脸,假装没感觉到银时的嫌弃电波:“然后呢,长屋的居民怎么样?”

“有句话不是说法不责众么,带头闹事的又不是他们,只是在奉行所关了几天就放出来了。”银时冷哼,幸灾乐祸道:“天人那边肯定相当火大吧,不过就算他们不把地球人当回事,上面那些大人物也还没昏庸到拿民心取悦饲主的地步。”

“所以就需要替罪羊么……”

“活该。”

“活该。”

两银带着快意异口同声,可见心里对大和爷爷有多怨念了。

“什么东西活该?”源外老爹抱着一包五金件走进来,边脱围巾边说,“外面那些星探好像变少了的样子,是不是放弃挖你们出道了?”

“嘛,那些白痴也到自身难保的时候了,老爹你只要无视就好。”银时死鱼眼抠鼻,一点也没有因欺骗无知大叔而愧疚,冰冷无情的目光直射坂田银时,“也打扰不了您多久了,请多担待一下这个病原菌吧,你说呢坂田先生?要快点康复哟。”

啊,这饱含怨气和谴责的视线,心灵仿佛都要被冻伤了……

坂田银时委屈地缩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一瞥一瞥地偷瞧银时。

铁石心肠·银时彻底忽视,淡淡看着源外老爹,老人家因他一句话而愣了一下,但也仅有片刻,他怔忪地将零件放下,过了会儿才缓缓点头:“打算什么时候走?哦对了,时光机已经完全调试好了,保证简单易懂。”

坂田银时平静的视线流连在源外老爹脸上,又转向银时,“不急。”银时懒洋洋笑着重拍坂田银时身上的被子,“还有这个超级大麻烦没搞定呢。”

源外老爹颔首,这几分钟已经足够他调整好心态,抱起五金件转向仓库,“嘛,想住多久都行,走的时候说一声就好了。”源外老爹洒脱地摆摆手,身子转进门内消失不见,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

这日之后坂田银时再养了两天病便去了轰工头那报道,其他工友早已开工了好几日,监工的天人看守一开始对这个不但姗姗来迟还带拖油瓶的工人充满疑虑,最后还是看在轰工头的面子上才给放行的。

从此之后坂田银时就开始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标准蓝领生涯,顺便暗地里给银时打着掩护调查终端站,久而久之江湖人称“带孩子银酱”——他还混出名头来了。

转眼半个月一晃而过。

和源外老爹告别那日是个太阳难得露头的晴天,碧空万里无云,清透的暖阳温温吞吞挥洒而下,残雪和冰凌晶莹闪烁,视野中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日光倾城。

“接着!”平贺源外抛过去一个便当盒,银时冷不防接了个满怀,无语地凝视手中的东西好一会儿,心说他们可不是去郊游啊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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