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人经过,完全可以tuō_guāng了再入水,只是某人三天前折腾得太厉害了点,他刚刚才发现,身上不少地方竟是青青紫紫的,三日时间都还未消退,可想而知当时战况有多么激烈了。

念在徒弟年少,不曾经历人事……忍了。

只是这样一来,他也不好意思将那些痕迹露出来,长袖长裤遮住全身就泡到水中去。

哗啦水声响起,竟是顾夜脱得精光也跳了下来,蹭到他旁边,抬手握住他一只胳膊:“师尊方才说手酸,徒弟帮你捏捏?”

语气分明是询问,手掌却已经不容拒绝地从他宽大的袖口伸了进去。

泡在水中的顾子舒,脸上那些伪装都被洗净,正好服用的那枚易容丹药效已过,恢复了原本儒雅清秀的面容,正是顾夜最喜欢的样子,他双目专注地盯着顾子舒的手臂,一双大手在顾子舒小臂处不轻不重地揉捏,口中还问:“这力道怎么样?”

别说,还挺舒服的。顾子舒放松了下来,靠在湖边的石块上,点点头,抬了抬另一只手,示意他另一只手也要得到同等待遇。

顾夜勾起唇角,伸手将他拉入怀中:“石头上凉气重,师尊靠着我。”手上动作不停,由小臂一路往上,来到肩头,从敞开的衣襟处滑了进去,堪堪停在肩膀上,与他肌肤紧贴,手中使上一点武气,力道适中地按了起来。

所以说习惯是相当可怕的,在徒弟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服侍下,顾子舒已经对这样程度的接触没什么反应了,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窝在徒弟的胸膛,抬头正好看到徒弟坚毅的下巴,再往上是线条硬朗的脸颊,然后便是一双色泽幽暗的眸子,这双眸子专注地凝视他,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这一个人。

双手垂下水中,无意间触碰到顾夜的肌肤,指尖的触感让他又一次回想起那次耻度爆棚的交融。顾夜的胸膛宽厚,身材绝好,咳,持久力也很好,在那整个过程中,虽然他激动到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但却一直小心关注他的感受,除了最开始进入时不太适应,他一直都被对方照顾得很舒服……

他其实并非不懂男女之事,只是从未遇上一个值得让他停下脚步的人,那么多年下来,已经习惯单身的日子,甚至觉得就算要一个人过到终老,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

而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从放置元石的那个山崖走出来,就捡到年幼的徒弟,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徒弟已经成为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为牵挂的人。两人相互的陪伴,似乎早已超越了本来的界限,正因如此,就连需要用最亲密的接触来为徒弟解毒,他也没有过多犹豫。

如果不是本来就存有一些念想,又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下来?

他突然有些恍惚,思考起一个严肃又浪漫的话题,到底爱情与陪伴的分界点在哪里?

顾子舒微微侧头,看到徒弟宽大有力的手掌,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掌心印着一朵血色藤蔓,藤蔓颜色比最初的时候要浅了一些,但依旧是血红之色,透着一股妖异的气息,与徒弟纯良的样子格格不入。

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要再解一次毒吗?”

徒弟猛然低头,目光明亮。

顾子舒听到了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

好像有两个字从心底传来——完了。

#不小心把自己掰弯了怎么破#

顾夜听师尊主动要求解毒,简直欣喜若狂。只是他再怎么善于揣测人心,也绝对想不到师尊刚才的种种思量,他心中虽有猜测,却由于太在乎而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只是轻问:“师尊身上可还难受?”

顾子舒摇摇头,觉得腰间手臂猛然勒紧,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从湿透的中衣下摆伸了进去。

溪水冰凉,将掌心传来的温热衬得格外明显,让顾子舒禁不住一个激灵。

那只手转而安抚,轻抚顾子舒的后背,直到他放松一些,才再次在他腰间抚弄。

顾子舒被这只有技巧的手三两下便抚得软了身子,靠在顾夜胸膛,无力地抬头,目光水润地瞅着顾夜。

顾夜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不管在任何人面前,师尊一向都是清淡温润,举止得体的,即便是他偶尔惹师尊生气了,师尊也只是不轻不重训上两句,就仿佛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心境起上一些波澜。

甚至有时候,看到师尊无悲无喜地望着远方,顾夜总有种师尊不似此间人的感觉,似乎就在下一瞬,师尊身上就会冒出一圈光环,然后渐渐消失在原地,去一个他此生都无法触及的世界。

这样的感觉太糟糕,因为他早已下定决心要将师尊永远绑在身边。他不遗余力地提升自己,成为魔界三大魔将之一,缔造暗流,研习药道,甚至装乖卖傻……这种种努力,说到底也不过为了入这人的眼。

而现在,他双手将这人整个搂在怀中,双目与这人对望,可以看到这人的眸子里除了自己就再无其他,仿佛自己就是他全部的世界……这种感觉美妙得让他快要发疯,身体也蠢蠢欲动地灼热起来。

他俯身,低头覆上顾子舒的双唇。顾子舒“唔”了一声,并没有推拒,接踵而至的便是徒弟疯狂的索吻。

于迷蒙中,顾子舒还有感到心思疑惑,为了解毒,需要亲得这么用力吗?他想开口说出疑问,但口腔完全被徒弟占据,竟是找不到一点说话的空当。

等顾夜吻够了,长驱直入之后,顾子舒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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