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风正笑道:“我是未宣的朋友啊。什幺小玉,你就是眠公子吧。闻名京城的眠公子伺候过这幺多男人,难道今天还差我一个?”
他猛地扑上去,孔武有力的身体压住那单薄消瘦的可人儿,胡乱地亲在眠玉裸露的脖子和肩头上:“眠公子,横竖未宣是不懂疼你的,你就把自个儿赏了我吧……”邱风正的舔咬一路下滑,混着含混的语音和兴奋的喘息,让眠玉整个人都战栗不已。
“嗯……”第一声呻吟,发出在邱风正隔着丝绸红色肚兜咬上他rǔ_tóu的时候。邱风正听见他情不自禁的流露,喜的心底发颤,狂乱的膜拜他的身体,“眠公子,眠公子……我第一眼看见你,就想把我的宝贝塞进你的身子里使劲鼓捣……眠公子,行行好,让我泄泄火吧……”媚药作用泛起来,眠玉如同被火烧灼,只有被陌生男子口唇衔住的地方才能得到几分纾解,可是被一个陌生人压在身下撕咬亲吻却让他十足恶心,勉力挣扎着甩了邱风正一个响亮的耳光。
邱风正出身江湖名门世家,从小被名剑山庄中的人拱卫着长大,在武林中少有侠名,走到哪里都是呼朋引伴,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他被一个小倌打的偏过头去,气的羞恼至极,一回过神,便往眠玉身上啐了一口:“你一个妓,不就是张开腿给人操的吗?在我面前装什幺清高?”
眠玉听他这幺说,冷笑一声,用白净的右手漫不经心的抹去了邱风正吐在他脸上的唾沫:“卖身头一个字就是卖,客人不付上我的渡夜资,又无权势傍身,我凭什幺顺着你?”
邱风正被他噎的面红耳赤,他虽然出身不错,但家风还算严格,哪能应付眠玉一夜千金的身价,当下气焰顿减,声音都低了不少:“那,那沈未宣,难道就有权势傍身,他能付的起你的卖身钱?难不成你们还真是高山流水,知交朋友?”
眠玉竟被他问的一怔。
他们确实曾经做过。沈未宣也确实一无权势,二无钱财,眠玉从前肯一而再再而三的陪他,当然是因为……
因为喜欢而已。
可惜这件事他以前没说出口,此刻也不会告诉邱风正。他只能满带讥讽意味的一笑:“沈大侠剑术超群,任侠仗义,我待他殷勤,将来若是得罪了哪位达官显贵,在春城无以为继,也好求他护持我,至于你……你的剑术,人品,哪一样能比的上沈大侠?”
邱风正本已经因为渡夜资的事偃旗息鼓,口头上讨了便宜就罢了,没想到眠玉将沈未宣和他放在一起一抬一贬,他本来就对沈未宣大是不服,此刻竟气的失去理智,从怀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块玉佩摔在眠玉身边,道:“这是我家中祖传玉佩,价值千金,送给你了,这总够你乖乖让我干一次吧?”
眠玉话说出口,本来已经懊悔。他一贯最是善解人意,很少触怒客人,实在是邱风正厚颜无耻,又搬出沈未宣刺痛了他。他一时口不择言,将无辜的沈未宣牵扯进来,看邱风正这模样,如果自己不服软,怕是从此就要记恨上沈未宣了。
京城中鲜有武林人,他和邱风正的交集大概只此一次,但沈未宣与他却是同路人,日后少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不能给沈未宣添个仇家。
眠玉胸中痛楚难当,难掩颤抖的握住那块玉佩,漂亮的脸蛋上却已经浮现一个完美的甜笑:“够,当然够了。”
邱风正轻嗤一声:“认钱不认人的sāo_huò!”接着就急色地脱下亵裤,露出狰狞的性具,用膝盖抵住眠玉细弱的胳膊顶在床上,惹的他一声痛哼,却毫不心疼,只是冲动的将自己的ròu_bàng抵在纠缠之后眠玉露在肚兜外的细小rǔ_tóu上痛快摩擦起来。
白璧一样的胸脯和细如樱蕊的可爱乳珠明艳无比,ròu_bàng疯狂的摩擦下,白晃晃的胸脯变得艳红艳红,眠玉微凉的身体也随之火热起来,原本僵着的四肢柔软起来,邱风正抚摸上去便如水一样莹润丝绸一样光滑。细细密密的呼吸声在耳畔火热的纠缠着,邱风正得意地冲刺在眠玉的rǔ_tóu上,看见那细小的花蕾在粗鲁的动作下肿胀泛红,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眠玉竟开始主动挺起上身迎合他,他笑出声来:“贱人,我这样弄你你可还喜欢?”
眠玉摇晃着腰肢,入戏的迎合起来:“喜欢……喜欢……给我,眠玉的xiǎo_xué好痒……”
他声音软的能掐出汁来,白糯糯的身子在底下主动晃动,邱风正哪里还忍得住,大力分开眠玉的双腿,草草在他光滑的没有一根yīn_máo的yīn_bù上大力拍打几下,如愿听见眠玉娇媚的làng_jiào声。接着便拨开粉嫩肥厚的yīn_chún,露出那不断流淌着yín_shuǐ的娇嫩花谷,“真是天生的该让男人操的sāo_huò,拍了你两下就湿成这样,进去之后还不知道多骚浪呢。”说罢,握着自己己经涨的发疼的ròu_bàng挤开眠玉的yīn_chún,顶在mì_xué的入口,向花心处挤压。邱风正用胳膊紧紧环住眠玉不盈一握的腰肢,guī_tóu挤开眠玉下身的小嘴,而后腰胯一个用力前挺,狠命地往眠玉体内刺入,彻底挤开紧闭的肉缝,巨大的ròu_bàng直接插入眠玉的yīn_dào之中。
“啊啊啊啊——!”虽然有媚药和yín_shuǐ的润滑,但被如此突然侵入,眠玉仍然难耐地蹬动起四肢,手指抠在邱风正肩背上,尖利的指甲留下一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