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折颜痛的叫不出声,本就失血的身体再一次流出血来。
厉择行的腰杆有力的前后挺动。没有经过充分润滑的xiǎo_xué还很干涩,两个人都很痛苦。但厉择行宁可忍受这种痛苦,也要顾折颜经由身上的痛楚明白他同样痛楚的内心。
那双苍白瘦削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将锦被狠狠攥成一团,可见那个人的极痛与极乐。但他却不愿意发出声音,一声也不。
厉择行很用力,烙铁一样的ròu_bàng进的很深,恨不能把两边的卵蛋都塞进顾折颜颤抖抽搐的肉穴里。顾折颜的双腿在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操干中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垂下来,厉择行支撑着,把它们向两边更加打开,像公gǒu_cāo干母狗一样,撞的顾太后的身体向后一耸一耸,赤裸的脊背在锦被上流下汗迹湿痕。
“太后,此时此刻,您还记得您的身份吗?”少年天子恶意地用自己的膝盖将太后的雪白屁股往上顶起,让顾折颜能够看见自己壮硕的ròu_bàng如何在孱弱无力的美穴里进出。那个被操出血来的肉穴终究顺服了起来,在血液润滑下,媚肉不断向内咬合,以推拒之姿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您是谁?您是西盈皇子,大历太后,我没有父皇那幺愚蠢,我永远不会否认您的身份的。”皇帝说着,对准早已熟悉的顾折颜的敏感点狠狠操弄,如愿听到那人失声低吟,才笑道,“可是到了床上,您就是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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