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立马蹦起来。大白在空间有限的房间里,一秒就冲到了门边,它伏在地上,着急地想要出去。
小虎说:“你想出去玩吗?不行啦……我答应叔叔要在这里等他的。”
他一脸纠结,大白用爪子挠门,它已经够高了,立起来能有一米五六,在虎类里不算大型,但比一般犬类看着要骇人多了。他的爪子啪嗒一下,就把门给扭开了。
大白一下跳到了房间外的界限,回头看着主人,挥了挥爪子,像在说:快来追我呀!
小虎有些急了,“你进来,我生气了!”
大白却是歪着脑袋看他,打着哈欠,露出可以撕开一头牛的牙齿。而小虎根本不能抵御它这样的眼神,他无奈道:“你别乱跑,我去拿你的链子。”
因为房间里没有别人,小虎也不担心它,所以就帮大白松了狗链。
他转头去拿狗链的工夫,一回头,大白已经不在门口了。
小虎急忙关上门就跑去找它,酒店一层楼说大也不大,走廊是弧形的,很长很长,走到头,还有别的走廊,小虎边走边大声喊着大白。他迎面撞上了一个服务生,小虎认出那是刚才在电梯里碰见的侍者,外国人的长相,却让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请问需要帮助吗?”那人问。
小虎点头,“你…有看见一只很大的白虎吗?它刚刚跑丢了,我找不到它了。”
他说话很有条理了,那个外国侍者脸上露出了微不可查的意外,回答说:“没看见,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谢谢,”小虎张了张嘴,表情困惑,“你……”他开了个头便没再继续说了,小虎觉得,这个人给他一种熟悉感,也有一种错位感,似乎那头棕色卷毛,不应该是这个颜色,那眼睛的颜色,也是很奇怪的湛蓝。他甩了甩头,“我找这边,你找这边好吗?你见到它就叫它大白……它很乖,不咬人的。”
侍者轻轻点了头,弯起来的嘴唇上面的八字胡,看起来很滑稽。
这家酒店虽大,但是这个楼层却并没有人影的模样,那些房间都紧闭着,小虎试着推开一些,但是没有房卡都打不开,大白只有可能在这空旷的走廊上,它或许在和自己玩捉迷藏游戏,但小虎却非常着急,很担心它被别人吓着,也很担心有陌生人把它带走。
在小虎面前,大白总是乖得像只猫,和动物世界节目里的大老虎一点儿也不一样。他还在电视里看到过一个说法,说是白虎由于外观和普通老虎不同,在虎群里总会受到排挤。很多小白虎,从出生就被抛弃在野外,被另一些,比它们种族更低劣的动物一口咬死。
所以小虎觉得,他对大白有责任,他理应保护大白。
小虎穿到另一道走廊上,他听见几个人说笑的声音,小虎迎面和他们走近,隔了一定距离问道他们有见过自己的白虎吗。
他看到其中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很小的婴儿,婴儿好像熟睡了。另一个似乎在哪见过的女人,则专心致志地逗着那个小婴儿,但是小婴儿自始至终都不给出反应,导致她有些气急败坏,“怎么不笑啊?!”
悠悠刚学会抱孩子,但已经抱得很熟练了,她安慰道:“好啦,丹妮姐,我看着啊,小少爷虎着脸很有二爷的架势呢,长大后肯定很厉害。”
“我怎么逗他都没反应,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啊!”
几人这么说话间,却正巧碰上了来找大白的小虎。
韩丹妮没见过他,不过她一听老虎就有印象了,知道他的方起州包养的小白脸,好像还是个智障,脑子有毛病的。按理说这层楼不应该来人的,怎么把一个恶心的小白脸放上来了?要是身上带着艾滋病毒怎么办?!二爷不知道他宝贵的小文卓还在这层楼吗!悠悠则因为一个轻描淡写的过节,侧头跟男朋友廖靖辉说:“就是他。”
如果说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撞车”事故,她不至于这么小心眼,或许其中有一定的原因是因为后来下车的男人,世界上就是有她这种人,觉得所有人都该关注自己。那个偶然一觑的极品男人对自己连余光都没有,却对着别人亲昵又温和,更叫她有一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嫉妒感。她以前在珠宝店做柜台小姐时,常常看到男人给自己女朋友动辄买几十万几百万的珠宝,就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只不过远远没有现在的这种强烈。
小虎见面前的人只是在自顾自说些什么,他又问了一遍。韩丹妮掩着嘴皱眉,神色厌恶,好像他身上带着什么病毒一样,居高临下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虎啊地一声,摸了摸后脑勺,疑惑道:“我不认识你啊。”
韩丹妮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神经病。”
悠悠眼睛转了转,“丹妮姐……你认识他啊?”
“一个小白脸罢了,”她现在有了文卓这个筹码,根本就不怕方起州了,她知道的事情不多,但是方起州半年前被二爷撤职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加上这个小白脸只有一个人,她嗤笑一声,指了指太阳穴,“不仅是个给男人操的货色,这里还有毛病呢。”
小虎不知道神经病是不是在说他,他有些敏感,察觉到自己好像被恶意环绕了,打算绕过他们走开。
但是一心想在悠悠面前挣表现,还夸下海口的廖靖辉怎么能轻易让他走开。他看见这个智障要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就伸了伸腿,小声笑着说:“你们看着啊。”他将腿收回来,在小虎刚刚走到身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