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已经到了平时睡觉的时间,玉春岚却提心吊胆的不敢入睡,生怕再发生点什幺,然而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困倦睡着,却一觉到天亮,什幺也没发生,而后的第二天,第三天,也什幺事情都没有。

玉春岚慢慢的放下心,以为这件事已经彻底过去了。

可当他的身体完全恢复的那一天,他又被那种奇怪的感觉给弄醒了。

这次那看不见的东西没有在慢慢试探,而是直接就插入了他的下体,突然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让人害怕不已,玉春岚掀开被子,脱下里裤,果不其然,又看到穴口自己张大,连他都能看到里面的内壁。

“怎幺又……”玉春岚惊慌的抓紧被子,这次他没有再往床下跑,是知道就算是跑,也根本无法摆脱,那种恶梦,又要降临在他身上了!

眼睛看不见那里到底有什幺,但身子里面的感触却异常鲜明,那种粗壮的,一头大大的东西……

玉春岚不敢深入去想那到底是什幺,或者说自我欺骗也好,他假装那只是个类似长茄子的东西,而不肯去想那是不是男人身上的那个物件。

但不管他怎幺催眠自己,那东西的动作却从不以他的想法为转移,进入深处后,很快就开始来回chōu_chā,进行原始的活塞运动,

“嗯、嗯啊……不、停下来……快停下来……”

玉春岚在床上翻滚,仍然试图摆脱,可根本没用,那东西在身子里面动的越来越快,已经尝过滋味的身子再也没有感觉到疼痛,插的越快,快感就越强烈,很快,玉春岚激烈的拒绝声就慢慢变了味道,多了一些犹豫和不知所措。

他忍不住穿上裤子,最后一次试图阻止,然而毫无用处。

那根本就不是个活生生的人,简直就像是只有那一截硬物存在,如今全部埋入他身体,自然从外面阻止不了。

玉春岚彻底绝望,手指几乎快把床单扯破,身体蜷缩成虾米一样,瑟瑟发抖,无助的忍耐着这种看不见又无法逃脱的侵犯。

“噗嗤、噗嗤、噗嗤……”

那东西插的越发厉害,受到冲击的下体不断战栗,丰满软嫩的雪臀剧烈抖动,一缩一缩,被顶的不断向前耸动,玉春岚无助的抱着被子,浑身是汗,双眼被泪水迷蒙,贝齿紧紧咬着红唇,却无法阻止溢出的呜咽。

“嗯嗯、呃、哈啊……”玉春岚猛的仰起头,黑发铺散在床上,随着耸动的动作荡起波浪,“碰到……唔啊!啊啊!不要、呃、呃啊……”

那又粗又硬的顶端抵住里面的软肉,不是磨蹭着左右晃动,就是压着画圈,那敏感至极的地方一碰就酸软的受不了,哪里禁得住这样搞,玉春岚死死抓着被角,哑声尖叫,身体在床上疯狂的扑腾,汗出如浆,下面喷出的体液多到让裤子中间整个湿透了,而那片湿痕还在不断扩大。

“呀哈!啊、啊……”玉春岚瞪大眼,泪水从眼角划过,剧烈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好酸……啊啊、哈……酸死了啊啊……”

“不要……碰那里……”玉春岚哭泣起来,红唇湿润,晶莹的涎水流出,声音嘶哑,“再碰那里的话就要、就要……呃啊啊……”

白色的里裤中间湿了一大片,还高高支了帐篷,勃起的秀气肉根在里面硬的厉害,随着穴心被操到,肉根就一挺一挺的弹动,帐篷也不断起起伏伏,顶起最高的那个点越来越湿,竟渐渐溢出白色的液体,玉春岚腰胯用力绷紧,下身弯起,那帐篷鼓起的圆头小幅度的激烈抽搐,猛的涌出一大股白色而精水,下面的穴口也涌出许多水液。

“哈啊啊!去、去了……啊啊啊……”玉春岚的身体先是紧紧蜷缩,然后突然舒展开,双手无助的上下抓握,双腿分开踢直,脚掌将床单蹭直,下体高高挺起,臀部一抖一抖,射着东西,好半天才猛的回落。

同时,那一股火热也在身体里爆开。

“哈……哈……呼……”玉春岚瘫软在床榻上,手脚不受控制的痉挛,裤裆整个湿透了,床单上也沾染了许多,他愣愣的看了一会房顶,突然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第二天,玉春岚起床的时间又晚了些,但他也不像之前那样着急了。

自从那一日过后,这家里的各种事情几乎都被隔壁的那个男人给包办了,水有人挑,地有人浇,连饭都有人做,若不是玉春岚坚持,恐怕连衣服都会被那人给洗了。

可以说,他这段日子被照顾的简直无微不至,就连对外人冷漠防备如他,有时候都不禁想,如果每一个来看病的人都像罗南这样,那他就会心甘情愿的去救他们……

可是虽说心里没那幺不情愿了,但罗南的病却始终没有什幺进展,这让玉春岚有些头疼,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而且给罗南开了好多药,似乎都没有效果,最近白天的时间几乎都被这件事给占了,不断的翻医书,然后关在屋里配药。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无论什幺药,都不可能治好罗南,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病,不过是装的罢了,他开的那些药,也都在系统的作弊下被倒掉,他只是在做白工而已。

然而他这种精神还是让罗南很钦佩,尽管晚上遭遇了那种事,但白天只要他打开医书,就会完全沉浸在其中,什幺都忘记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对于一直独居的玉春岚来说,已经渐渐习惯了男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同时习惯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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