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健全,到最后甚至开心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不要紧,把自己呛到了,我用手捂住嘴,压抑的咳嗽着,继续笑着。
牵动了肌肉,头上的伤痛的让我的眼前阵阵的眩晕。
这一咳嗽,惊醒了他,我冷眼瞧着他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注意到我额头上的伤大量的流血,布带子也被扯了下来,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视线下移到我的下巴上,那里有我刚刚捂嘴沾染上的血渍。
估计是注意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在看到手上一片残红的时候,额上的青筋爆了起来。
我还在笑,差了气也在不停的笑,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对额头上流血的伤熟视无睹。
他皱紧了眉,似乎在不停的压抑着什么,不过片刻,已经恢复了清明,翻身下地,取了干净的布巾,扳过我的脑袋,想要先给我包扎。
我扭着头,一个劲的给他制造困难,甚至在他试图点我的穴道时,狠狠的咬了他的手一口。
饶是这样,还是被人点了穴不能动弹,他把我的头轻轻扶起,先上了一些药膏,又将那些干净的布条一点一点缠绕上去,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对着传国玉玺那么有爱心。
我只是感觉到有点痒,上了药又绑好了布条以后,额上的伤顿时缓解了好多。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几次三番又都咽了回去。
我懒得理他叫唤什么,人类没必要每次都要顾及qín_shòu的情感。
“腊月,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不伤害自己。”他的眼睛里很是认真。
我挣了挣,不再言语。
“要是实在不情愿,我不碰你好不好?”他放我躺下来,手掌覆盖在我的眼睛上,指尖温柔的抚着我的眼皮。
唔,狼说要放掉羊,通常都是要把她养肥了再吃。
“以后我都不碰你,别再和我生气了好不好?红袖说再差一点点,你就醒不过来了。”
好嘛!我就说,合着搞了这么长的日子,是我在无理取闹。
“陛下还小,离了你怎么办?”
凉拌呗,我冷笑,对着他,非常恭敬的问道:“那么淮阴侯打算什么时候登基?您上位了,是不是要陛下给您倒地方?最好事先说一声,否则别说我们不通情理,非逼着您杀人防火无恶不作。”
玩威胁是不是?老娘死都死过了,不吃这一套。
晁错
“痛吗?”他的手指上移,慢慢的摸了摸我额头的伤处,凌厉的双目在烛火的晃动下,带了一丝温柔,隐隐的蛊惑人心。
我很老实的点点头,然后恶毒的笑了一下,“你让我砍一刀,我就不疼了。”
这话是真的,他要是真的同意了,别说痛了,老娘今天非要舍命陪君子,一蹦三尺高。
“我流了血你会好受吗?”他垂着眼,整张脸埋进阴影里,辨不清楚表情。
“恩,不过我晕血。说不定会觉得恶心多一点。”看我囧囧有神的眼睛,就知道我有多么的坦诚啊。
“你晕血还把这些东西涂得到处都是?”他的样子有点要抓狂。
“额,我以为你也晕血啊,最好看到了就直接吐了才好。就算你不晕吧,见血是要倒霉的。”哎,我觉得我应该在全国提倡实话实说运动。
“我不晕。”他的脸有点发黑,“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
恩,我确实知道,可是我就是想挑事,你又能把我怎么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沟通未果,不欢而散以后,我的日子变得相对轻松起来,可以常常的见到红袖,这也算是一个大大的进步。
另外在我醒过来的第二天,他就让树树和小绿进宫伺候我,还把好久没见的小火狐拎进来陪我玩,勉强算是效率高的吧。
至于某个已经堂而皇之的除了上朝,整日里赖在我的安宁殿,帮忙,呃不,是强行帮忙批阅奏折的某个人,我基本上处于无视状态。
偶尔差不多了,我就叫树树她们回去休息,然后很不客气的支使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忙,实际上也很忙的人类。
他脾气很好的任我蹂躏,偶尔忍不住了青筋暴起,在看到我捂住脑袋的时候,就会强忍了出去溜达一圈(也不知道有没有调戏宫女),总之回来的时候,保证了已经是一脸的人畜无害。
朝廷中开始了新的一lún_dà的洗牌,最明显的便是军队的调动,官大官小的,总之都跟他沾亲带故。
整个朝廷现在大半都是南方人,搞不搞的统统都带着南疆口音。
红袖看上的那个家伙的状况我打听的很好,可怜的娃名唤于忠,怪不得红袖一提起他来就说除了会愚忠,啥也不会了。
在楚宁远培养的一干爪牙里,算是个中上等的铁杆。至于终极的铁杆,就像我以前见过的那个方奇似的,简直和楚宁远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
不信你看,楚宁远负责在皖宁大搞恐怖活动,而方奇任劳任怨的替他守着南疆,不但大肆的调兵支持宁远,剩下的那点人隔三差五的还不时要去骚扰一下好不容易清净下来的百夷。
扯远了,继续说于忠这娃,这娃对宁远忠贞的像个节妇,平时在家,红袖说一他不敢说二,一旦涉及到骂宁远的内容,立刻一言不发的开始和红袖冷战,轻则一夜不归宿,重则连着几天人间蒸发。
“你说是我是他老婆还是你家那个混球是?”红袖提起来,往往咬牙切齿一脸的不忿。
“不知道啊。”我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