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如何巫奴不知道但他只想上了大巫,仔细一想大巫的身材好、武力指数报表(?)、脸蛋英俊……n种好处,和大巫在一起简直就是走上人生巅峰啊!
每一次看到大巫,巫奴的脑子总是不受控制的想到金主大大,然后列举出大巫的一系列好处,然后无限遐想他和大巫如何如何的羞耻游戏,最后……忘记……
或许这次他会记得?
巫奴就知道喂大巫吃的,无数的想法也抵不过一片烤r_ou_。
“过来。”
大巫的声线刻意的放慢,声线就有种洋人的华丽感,压低的嗓音熟悉的语言,飘到耳朵里很清晰仿佛大巫就在耳畔低声呢喃,巫奴舔舔嘴唇干干的,一抹兽皮边掏出一个红果,一口下去错过了大巫一闪而过的无奈。
巫奴虽然被声音吸引了,但并没有错过大巫的话,他狼吞虎咽的咽下果r_ou_,甜甜的水在口腔里游泳,过大的果r_ou_很是困难的挤下喉咙,他捂着小小的喉结舔着嘴唇跑到土台下,土台子你还期望它会有楼梯吗?
做梦!
人家兽人上土台子是大长腿跨上去了。
巫奴虽然比不上兽人的高大,但一米六也有的土台并没有那么高,他趴在土台子边堪堪到了胸口,大长腿一抬就上了土台子,然后左脚踮起上腰劲儿一个翻身就上去了,只是狼狈了些——哄堂大笑,一时之间地都震了三震,兽人爽朗的笑声直通云宵,亚兽也不成多让啊,虽然奴隶并没有那么自在但也低着头耸着肩膀。
笑什么笑!
巫奴一瞪眼睛,眼睛本就圆这下子更圆了,大巫看着巫奴趴在那里,拱着屁股爬起来,他的视线一下子就飘到了对方白嫩嫩的屁股上,r_ou_好像比昨天多了。
屁股凉凉的,巫奴一lu 兽皮裙摸到一手的水,仔细一看红红的原来是红果,在看兽皮裙上满是红色的碎渣,看看地上红果还有个完好的滚在黄沙上,一抹兽皮裙上边一个完好的都没就一手的碎渣。
巫奴总结了一下:他翻上土台,压了红果碎了红果,然后兽人哄堂大笑。
笑毛笑!
巫奴翻了白眼抱着剩下的红果,屁滚屁的滚到了大巫身后,看也不看笑话他的无良兽人们,但心里却是轻松不少仿佛心里的y-in霾也去了不少,整个人都快活了不少。
大巫看了巫奴一眼,默不作声面容冷漠只是轻声的吩咐,很近——转身弯腰靠在巫奴的耳畔,温热的舌头轻轻的划过巫奴的耳蜗,又飞快的缩进城堡里头。
“食用方法。”
大巫并没有准备巫奴需要的调味料,但巫奴随身携带。
巫奴低着头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仿佛有一湾清泉在里头缓慢的流动,耳朵发烧了仿佛还有s-hi润的软体在耳蜗驻足。
大巫一抬手,体现部落最高权利者的力量的时候,一瞬间落针可闻,风轻轻的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心脏剧烈跳动的砰砰声、食物难以抗拒的诱惑声……
巫奴的眼睛看向台下一排排的兽人,他们年龄不同但唯一相同的就是渴望的眼睛,他眯眼一笑想到了曾经付出的一切,居然有种历史重复的感觉,但这一辈子注定不同,因为他不再是一个人抱着秘密,还有个高个的站着呢要死他先啊!
巫奴的经验很足,知道如何教导没厨师天赋的兽人们,最主要的还是亚兽和半兽人,兽人能会个烤r_ou_就万事大吉了,也不管烤不烤的焦,反正蛮荒没有癌症也没这概念。
大巫搬上土台子的就四样:白蘑菇、刺果、球球果、辣果。
辣果勉强算是调味料,除此之外没一样调味料,也没个石刀什么的处理工具,这是算准了他什么都有是不是啊?
大叶一张铺好,土台子下就一排石锅子,四个锅一个没水有水的只有二个烧开了,巫奴一看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洗菜的水,著白蘑菇的汤,烙饼子的热锅,闷球球的热水。
掏出蓝草粉、新鲜的甜叶、发酵的黄面团、一小贝壳辣椒水、酸酸果的汁水,最后一把骨匕首过了水,优先处理时间最长的刺果啊。
巫奴提起刺果,大声的开始教育,“刺果最害怕兽人们的手指了,拉住它的手和脚撕长耳兽一样的拉,”只听见恍若婴儿尖叫之声,“黄色的水就落在大叶上了,只要加进去大巫赐下的药,这种可怕的小东西就可以吃了!”
刺球那么多,兽人小崽子的玩具地位不可动摇啊,只有大巫赐下的药才可以让这种长着刺的球可以吃,冠名大巫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的长草族人就会接受这种美食,或者说是面粉的双胞胎兄弟兼职替代品。
刺球能成为蛮荒大陆的主食还是有实力的,虽然它是关在监狱里的麦子。
大巫的药一用就可以吃了,那多么不体现大巫的神奇啊,所以时间长也有了很好的解释哦。
“这坏,大巫的药放进去,”巫奴切下来一小块面团,小心翼翼同时面有不舍,一看就是个大巫虔诚信徒,“那个它不能动了就好了!”
巫奴一个字也没说错,就是少说了些,比如神奇的药是他献给大巫的,比如不加泥水很容易听到婴儿哭,比如面粉从水变成固体时间很快。
“大巫的药很好,很快就可以吃了!”
巫奴看到热水滚滚就抱起球球果,圆滚滚的球球果一打开里面就全是球,于是这也名列小崽子玩具榜的前几名。
大巫说傻大个汗发现了食物,怎么能不让他出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