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来了我的店里,而且跟你有关!”我看着龚少杰不置可否的说道。
龚少杰更疑惑不解了:“怎么说跟我有关系?”
“他拿了一张打印图片,上边就是你来修补的衣服,要我给他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你答应他了?”龚少杰惊慌的说。
“当然没有,但是我感觉,他来做衣服是假,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是来问事的,亦或说是来探道的!”我看着龚少杰直接说。
“几个意思?我不懂?”
“他一再问我,是不是见过这件衣服?”
“你怎么说?”龚少杰紧张的看着我问。
“我当然不会说见过,他什么意图都不清楚,我肯定不会告诉他真相。再说,对我来说,我只能说见过这件衣服,但是我不能说我了解这件衣服的全部故事,所以我没有理由谈论。”
“灿道,要不怎么说能交你这样的朋友,是我最大的荣幸呢!这件衣服属实是有故事的,而且这件衣服是莫名其妙的到了我的手里的!”龚少杰表情怪异。
“你不是说它是你女朋友的吗?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到你的手里的?”我觉得他说话前后矛盾很蹊跷。
“这件衣服属实是我女朋友的不假。这是事实!很多年前的那天晚上,她就是穿这件衣服走秀的,当时已经很晚,那是最后一场了,我一直陪着她。那是我们来韩国演出的最后一场,我们已经计划好了,结束这场秀,我们就在韩国好好的玩几天,然后就可以回家了!”龚少杰对我讲述着那天的状况。
“当时我的女朋友正值爆红的时期,在中国在东南亚都知道她,而当时她才出道不到3年,因为她样貌靓丽妩媚,身材火辣,尤其五官相当的漂亮,是那种一看就在不会忘记的那种,饱满性感,是模特界多年没有出现的一个好苗子。”龚少杰陷入了会议之中。
“那天是深秋的一天夜晚,天气有些凉,我们很早就到了sk大厦,因为是最后一场告别演出,那晚的观众特别的多。人山人海,本以为我们来的就够早了,结果到了sk大厦才知道,外面围堵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无法进入。我们就与韩国方的接洽人在sk大厦内部管理人员的引领下走的特殊通道,才进入现场。她直接被送进了化妆间!”龚少杰表情凝重痛楚深藏的样子,像似这件事情就刚刚才发生一样。
我在他的述说下也被带入了现场一样。
“因为即将结束演出,有好多的事情要处理,也还有好多人要接洽,以方便我们下次在赴韩国时更加畅通无阻,我流连于那些相关的交际中,因为她的红极一时,我也跟着名声大震,一时间竟然成为模特界的第一经纪人。我陶醉在那种追随与崇拜中,与那些人周旋着,流连忘返。”龚少杰伸手拿起了我放在桌上的烟,点燃一只!
正在吃时阿振提着食盒走了回来,把菜摆在了里间的茶几上,为我们拉上了拉门,处理好店里的一切,转身离去。
我为龚少杰倒了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没有打扰他我怕打断他的思路。
他毫不客气的拿起面前我刚刚给他倒的酒,一口干了下去。
“那个夜晚是不平静的,是诡异的,黑压压的人群像似鬼魅一般,在闪动的等下跳动,他们都狂叫着,那些手长长的伸向舞台,密密麻麻,看着有些让人心悸。她上台了,那时她才十九,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我看见此时的龚少杰喉结在颤动,干干的吞咽着,双目迷离,像似看着t台一样。
“她身姿曼妙举手投足间,浅笑嫣然,那眼睛顾盼流连的看着我,像一个天仙一样。t台下疯了。那些人的声音叫的像似震的大楼都摇摇欲坠。我简直就醉了。”龚少杰又喝了一杯酒。
我专注的看着他,没有挪开我的眼睛,我看着眼前的龚少杰,虽然痛苦万分却不难看出他的深情与稳重,比现实的生活中多了一点持重。
“她一会是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一会又身穿藕色纱衫的女郎,脸朝着闪动的灯光,身形苗条,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她的背影,似有烟霞轻笼,当真非尘世中人;最后她身穿这袭红裙,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火红的牡丹,落落大方千娇百媚,她就亭亭玉立的站定台上,像极了一个牡丹女王。在不是往日随意可调笑的小女孩,不尽的妩媚可喜。”龚少杰已然陷入美好的回忆中。
我在浮想联翩着当时的场面,在龚少杰的描述下眼前不禁出现了叶子楣的身影,我在想,假如叶子楣走秀,也许也会是这般模样吧!所以我竟然感同身受,有着与龚少杰一样的情愫。
我伸手拿过了龚少杰手里的烟,已经燃尽,马上就要烧到他的手。他一惊,看向我,然后说了一声:“谢谢。”
“后来呢?”我问。
“这是她最后一场,最后一件衣服,她在人们的要求下,来来回回的走了还几个加时,最后她站立t台前端,与观众做最后的道别,然后致谢走回去,在如梦如幻的灯光中做了一个最后的pose就下台了。这就是我最后一面。永远的定个在我的记忆里,定在那!这个人就不见了!”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