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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
李萱心里呼叫你能不能看出这个管事的人品好不好?”
小兰无语。
李萱又叫灰灰,还是没人答应,没办法,她只好放弃,去琢磨了。
人牙子又在台上高喊了,再一次把价钱降低,一个管事的价格只降到了八两银子,可还是没人要买。
李萱看那个管事虽然很倔强,可眼中还是显出一点悲哀的样子来,她想同情人家,可同情也是需要资本的,她现在立足未稳,并不是很了解这个时代的行事准则,更没有大的资本挥霍,就是同情人,也是没有资格的。
人牙子大概是急了,嘴里骂骂咧咧,一脚把那个管事给踢倒在地,眼见的那人趴在地上,嘴里流出血来,半天起不了身。
台下的买主冷漠异常,谁都不想去搭理。
李萱也看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人牙子的贩卖策略,这人不好卖,就又骂又打,极尽侮辱之能事,以求有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可怜这人,进而买下他。
见人牙子又是一脚,那个管事脸上显出愤恨的神情来,李萱有些看不。
可别以为李萱看不了就会阻挠或者干脆买下那人来,李萱可不是这样的人,这丫的干脆扭过头去,姐不看了行不。
“作孽啊”
李萱身后一个年纪大了的老人叹了口气都是要讨一口饭吃的,何必呢。”
老人身边一个年轻点的男人冷笑一声吴管事,你又心软了,即是这样,不若干脆把人买下去,也好接你的班。”
老人扭头你也别幸灾乐祸,别人不,咱们都是做这行的,还不谢管事的为人吗,他也不过是走背运,内院正室和姨娘斗法,把他给牵连了而已,咱们这样的人,看着风光,谁内里的辛酸,大家大爷别笑二爷,谁谁又如何呢。”
老人经的事多,饱经苍桑,说出来的话让人反驳不得。
另一个男人听了,半晌没,不过还是有些不愿意承认老人所说的话,只是冷笑连连。
李萱听着,心想说不定这个谢管事真像老人说的那样,人品不,不过是权利更替,他做了替死鬼一样。
又听人牙子再度把价钱放低,已经低到了五两银子,李萱一下子心动了。
五两银子买个有才干的管事,真是少的不能再少了,这样低的价钱买,仔细观察着,要是他人品不也就罢了,要是真不好,大不了再卖了就是。
反正家里人少,也没有值得人惦记的地方,再说了,家里的银子可都在空间里放着呢,就是别人想偷,那也偷不出来不是。
想到这里,李萱咬了咬牙,对于平道去把人买下来吧。”
于平一听,赶紧挤上前去我说,别喊价了,人我买下来了。”
说着话,上台把那个谢管事扶了起来,从怀里掏出银子来,人牙子一看,心里一喜,赶紧把身契拿出来交给于平,两人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很快办理妥当。
于平把谢管事带的时候,李萱瞧了瞧,这人长的还是很不的,起码长了一张刚正的脸,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浓眉大眼的,让人一看就有好感。
不过,大概在人市上呆的长了,衣服破旧不说,好多天连澡都没洗过,头发纠结到了一起,身上更是脏的不行。
再加上这是夏季,这位谢管事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臭味。
李萱还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那位谢管事先有些羞意,大概他也是个爱整洁的人吧,很自觉的在行了礼之后离李萱远了点。
“于平,雇个车子把人送吧”
李萱打量完了之后,尽量用平淡的声音对于平说道再带我去最好的银楼,我要做些首饰。”
于平笑着答应一声,很快雇了车子把谢管事送,他一走,李萱感觉空气似乎都好了许多,虽然,还没有出人市,四周还飘散着一股子臊臭味,可到底比谢管事身上的味道好了许多不是。
带着素容素言出了人市,李萱拿出帕子来扇了扇,看于平,很快坐上马车,让于平赶车,往银楼而去。
“,小的问了一声,那个谢管事名谢天华,是个落第的秀才,因为老母病死无钱安葬,才自卖自身给人做了管事,听他的意思,确实是内宅斗争牵扯到他身上,他原来的主家宠妾灭妻,把家里的事务交到小妾手上,因着那个正妻对他有恩,他不愿意听从小妾的吩咐,小妾就在他主家身边吹了耳旁风,告了他一状,主家大怒,把他给卖了。”
于平一边赶车,一边把他打听到的事情和李萱讲了。
李萱一笑他倒是个正直的人了,呵呵,不过,咱们也不能听一面之言,于平,你之后多留心些,好好的打听打听,看看他以前的主家是哪个,再去四周问问,瞧瞧是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
“是”于平答应下来说的是,咱们可不能被人给哄了,要真是他说的那样,他这人还不,可要不是,他就是那阴险小人了。”
于平看着憨厚,谁心眼还挺多的,李萱笑了起来,靠着车壁闭目养神。
素容素言都是很勤快的丫头,坐在李萱身边,因为找不到事情做,又不愿意闲着,两人就自觉的给李萱打扇。
这日子倒是真不,坐着级别相当于劳斯莱斯的马车,又有年轻漂亮的丫头打着扇,真是**的地主阶级啊。
李萱心里舒服的叹气,要是再把渣男踢掉,那就更自在了。
很快,车子到了银楼门外,于平把车子停住,笑道,到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