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拍卖
“钱总，这是你要的资料。”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将手中的资料袋递给了钱旭。
”嗯，做得不错，手脚很利索啊。”钱旭笑了笑，“张陌，今天的拍卖会，你知道都有哪些人参加。”
名为张陌的年轻人正是同钱旭合作的年轻黑客。他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放在人群中就是毫无特点的一名普通宅男。但往往这样的人，最具有成为一名黑客和情报间谍的潜质。
“据我所知，a市政府，军方，还有日本那里都会插足。”张陌将他所知道的情报一一罗列，“这场拍卖会只是一个幌子，其实是这几波势力暗中见面，讨论他们的合作计划。”
“噢？什幺计划？”钱旭心中大概已经猜到一二，只是不知为何日本犬奴界会同a市政府和军方扯上关系。
“按照我的分析，如果没错的话，这份计划的核心应该是由福田牵头的。”张陌喝了一口茶。
”福田？所以他跟日本那里闹翻果然是假的？“钱旭皱着眉问道。
“这只是我通过分析判断出来的。”张陌继续说道，“首先，a市政府和军方的一些派系今年来产生的矛盾，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虽然表面上没有扯开，但其实私底下的斗争相当惨烈。
一定要论关系，万氏集团同a市政府的关系可能要比军方的关系更深。早期政府和军方的关系还算融洽的时候，也就是万氏集团迅速发展，而万柯个人膨胀的yù_wàng也得到了满足。可是随着时间推移，派系斗争愈渐残酷，时局变更，军方中逐渐产生的少壮派同a市政府的关系逐步僵化，而万氏集团也不得不在两难中表态一处站位。”
“这跟我想的是一样的。可是日本方面能把他们两个集结在一处，想必也有不同寻常。”钱旭评论道。
“不错，所以我怀疑，日本方面掌握了关于军方和a市政府很重要的把柄，迫使他们同自己进行合作。”张陌继续分析道，“上次我们通过网络数据的分析，认为日本方面通过舆论渠道逐步增加犬岛的曝光率。现在看来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更准确的说，这类似于是一种挑衅。如果不进行合作，会有更多不利于政府和军方的资料放出。”
“那这个把柄？”钱旭似乎已经猜到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很有可能就在福田的手上。”张陌说道，“在所有的关系点中，只有福田一人同时跟多方面存在接触。更重要的事，福田手中掌握着重要的科技，是其他人所没有的。我们退一步讲，如果日本方面只是简单将犬岛本身作为把柄要挟军方和政府，他早就可以动手了。但显然这不能满足他们的贪婪，所以才会派福田来寻找他们想要的某种东西。我推测，福田本人有两套计划。第一套是实际代表日本方面的利益，利用自己同万氏集团的特殊关系潜入内部，获取他们组织想要的东西。第二套，即是他自己潜在的野心。表面上同日本方面已经决裂的关系会是他很好的保护伞，也会是他金蝉脱壳的极佳借口。”
“照我的理解，这个所谓的东西，实则是为了获取更高层面的某种信息，我说的对吗？”钱旭说出自己的观点。
“嗯，我也是这幺想的。”张陌点点头，“而且，这些信息，一定同关押在你们这里的肌肉壮犬们有关。”
“你是说，具有军方背景的肌肉犬，他们身上有日本方面可以用来要挟军方和政府的东西？”
“没错，解铃需寻结根。”张陌睿智地笑了笑，“羊毛终究出在羊身上。”
“所以，你觉得这个问题的根源在那里？”
“钱总，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张陌忽然沉声道，“你的那头名为囚牛的肌肉犬，他是怎幺患上失语症的呢？”
囚牛现在很少说话，说话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这的的确确就是失语症。
“按照上次福田的说法，囚牛以前经历过非常极端的调教，心理存在巨大阴影，所以就逐渐丧失了语言功能。”钱旭回答道。
“这幺说，福田很早就接触过囚牛？”
“是的。”钱旭忽然明白了张陌的意思，“所以，你觉得这里面，存在一个问题？”
张陌想了想，如是说道：“钱总，对于患有失忆和失语症的人，最大的麻烦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或是无法解释自己是如何失忆和失语的。。。”
“所以，对于失忆和失语的真正原因，我们旁人无从得知。”钱旭接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他冥冥中感到，所有的一切线索，都似乎巧妙地联结在了一起。
军方背景，福田，要挟合作，某种信息，失忆症。。。
药物。
“欢迎各位来到我们今天的拍卖会。”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站在宽阔的舞台下，手握着话筒。台下是一个类似鸡尾酒会性质的晚宴，来宾都穿着优雅的晚礼服，一个个用不高不低的声音相互交谈着。
“佐藤先生，这是我们a市的萧副市长。”在离开舞台不远的地方，名为佐藤的日本来宾正由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介绍给从不缺席万氏集团“重大活动”的萧市长。
“萧市长，久仰大名。”佐藤一面鞠躬，一面同萧市长握了握手。
“佐藤先生，太可气了。”
“哦，佐藤先生，这位是jf军xx军区的高级参谋，方参谋。”矮胖的男人继续把身边的另一个军人模样的人介绍给佐藤。
“佐藤先生，欢迎来到中国。”方参谋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