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和青染自是不会丢下兀笙不顾的,由她们和闫浪一起率新增的其中三万大军绕路直取菩桑的边境城池!
菩桑还不知道炙兖已经不再坚持只守不攻的战略,把重心放在对伤亡将士及其家属的安抚上。不得不说在这一点,菩桑这个小国家比炙兖更有人性化。
这十几日来双方停战各自养精蓄锐,晨黎除了关心大军的伤亡和操练,也派了亲卫暗中打探风玦的情况,但获得的有效信息寥寥无几。
一月十五日夜,兀笙抵不住思念,潜入了青染的房间。
师叔总是会在自己陷入困境和迷茫之际出现,不问任何缘由地帮助自己,这样深沉而含蓄的爱,兀笙得以洞悉。
他和师叔自桐城一别,分开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他很想好好地抱一抱那个女子,很想毫无顾忌地向她表露自己的情思。
兀笙轻手轻脚进到房间的时候,灯火已经熄灭。青染平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或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心里隐隐地在期待些什么。
有人推门而入,青染一点不惊觉。因为她没有锁门栓,因为来的只会是一个人,那个她期待的人。
“师叔……”兀笙小声的唤了一句。
“过来吧。”青染自床榻上坐起身,一头青丝散落身侧的美好,却被黑暗掩藏。
“今晚我能在这里睡么?我很想你。”某人依偎着师叔,只觉身心疲惫,唯有在师叔这里才能什么都可以放下,犹如置身尘世之外。
“笙儿是否有心事?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这风将军不做也罢,你是我影云门的掌门之徒,有影云门护着,炙兖皇帝也不能把你怎样。”青染任兀笙趴在自己脖颈间,左手抚上了他瘦弱的背脊。
“十二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想起来了。十多年温馨的隐居生活,还有那一年家破人亡的惨剧。不记得这些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当我记起了,才知道那些回忆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兀笙闭上眼诉说着憋了几日的心事。
“爹娘对我这个养子舐犊情深,还有我那洗尽铅华的阿姐,对我更是恩逾慈母。然而一夕之间,最亲的三个人都离我而去,我却将他们遗忘了整整六年……”
饶是兀笙再怎么隐忍,尘封了六年的痛苦霎时间累积,全都化作苦涩的泪水,连绵不断地滴落在了青染的肌肤上,把她的心也烫得生疼。
这一晚,兀笙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蜷缩在青染并不温暖的怀中,却足以安抚他孤苦的心灵。
青染主动吻上兀笙的眼睛,如兀笙从前吻她时的那样,轻柔到了极致。
某人的哀伤情绪被师叔赶走了,匍匐在佳人身上,摇身一变,成了一头兽性初发的小狼,温吞吞地啃噬着到了嘴边的“美食”。
尤其青染胸前的两颗粉嫩果实,被小狼孜孜不倦地来回吮吸啃咬,殷红得都快渗出血来。
青染不出声也不阻止小狼的qín_shòu行为,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小狼施予的甜蜜的疼痛。直到那头暂时迷失的小兽枕在自己的小腹处没了动作,安静地睡去。
“笙儿,这一生一世,我都与你同在。”拉了拉散开的衣襟,把兀笙从棉被中捞出来重新搂在怀里。
而这一夜,另外一位佳人的房间,郁风影于寒冷中沉眠,失去知觉。
兀笙又是在天未亮便自动醒了,一时间竟未想起昨夜对师叔做了些qín_shòu举止。贪恋地嗅了嗅师叔的气息,吻了吻她的唇,抽身而去。
青染醒后,系衣带时都能感觉到胸前羞人之处的两点疼痛,还有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明了情事磨人。
“阿木,你在里面吗?”兀笙敲门问道。过了晌午兀笙就要前往前方军营,而郁风影今日却到了巳时三刻也未来寻他。
“大哥你也是来找阿木的?我今儿也还没见着他,所以来瞧瞧,有些关于后日作战的事情想和嫂子合计一下。”闫浪走到兀笙身后,见四下无旁人,也就随性而语。
“恩,你先等着,我进去看看。”兀笙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面上了栓,于是强行破门而入。
“影儿!”兀笙抱起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身体犹如寒冰的女子,对门外喊道,“闫浪,快去找莽肃前辈!”
“好,我马上去。”闫浪应声跑开。
兀笙抱着郁风影,双手不停地帮她揉搓着冰冻的身子,一个个温热的吻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却丝毫起不到回温的作用。
这样的情形与一个月前的那夜无异,兀笙这才注意到昨天也是十五月圆之夜。那么,这一定不是什么巧合,而是郁风影的身体出了状况!
“前辈,她怎么样了?”看莽肃为郁风影检查身体后神色不明,兀笙忍不住出声问道。
“这丫头的病,难说。”莽肃看向兀笙,“她这样有多久了?”
“有两次,上月十五和这月十五。发症前并无明显征兆,只浑身寒冰刺骨,然后会毫无预兆的失去意识。”兀笙解释道。
“照你的描述来看,不像是病症,我暂时还不能确诊。但观其脉象,并无生命之忧,也不像是中了毒。你无需过分慌张,待我去查一查典籍。”莽肃从药箱中挑出一个玄色瓷瓶。
“这药可以让身体回暖,但治标不治本,也不一定就能让她醒过来,你姑且放心地喂给她两粒试试,无害。”莽肃把药瓶塞给兀笙后,有些挫败地离开了房间。
☆、大胜得归
兀笙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