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毕,林听便开始吹头发,呼呼的声音,头发还没干程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订了凌晨一点的航班,林小姐确定要去吗?”
“去,我马上就去收拾东西。”现在十点多,除去车程,办理登记手续等事宜,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而她现在过去,明天到,最多能住一个晚上,这所谓的收拾行李不过是一身换洗衣物,一套出行护肤品,还有相关证件。
东西少得连行李箱都不需要醢。
一个小时,绰绰有余。
收拾行李,从今天提的包包里拿银行卡跟身份证时再度看到林之易放在里面的文件袋,她拿出来若有所思的回想林之易说的话,最终还是原封不动的放进去,想着等周日晚上回来再看。
缇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除了吃跟上洗手间,林听基本都在睡眠中度过。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时间太过于漫长。
飞机落地已是当地的晚上。
打开手机,一连好几个未接来电,微信里还有他联系不上自己时发的信息,“宝贝,怎么关机了?是还没起床吗?”
“看到信息给我回个电话,我很担心。”
时间是国内的上午。
林听笑着收起手机,没有回复,反正再过一会他们就能见面了。
执意跟着她来的程翰跟她一起走出机场,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前往钟斯年入住的酒店。
地址,他曾在聊天时跟她说过,程翰在订票后也亲自核对过。
程翰亲自把她送到钟斯年所住的房间,便识趣的退下,搭电梯到大厅为自己办理入住手续。
不似在飞机上的似箭心情,林听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激动,有些忐忑。
她从大大的背包里翻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又照,觉得坐了十几个飞机气色不够好又立刻翻出粉饼跟腮红补妆。
是的,补妆,她早在飞机落地前一个小时就专门跑去洗手间化了个淡妆。
虽然她知道,等下进去也是要卸掉洗脸的。
但是,她还是想要他开门第一眼看到的自己是美美的,让他眼前一亮,甚至是感到惊艳的。
确定好妆容,她又开始检查自己的穿着,考虑要在飞机上上待十几个小时,她穿的是方便行动的衣服,裤子。
最后确定无误,她才抬手敲门,“咚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心尖上。
等了一分钟,没人来开,她又再敲。
一直敲。
终于
房门被拉开,出现的是一张不耐又冷漠的俊脸。
林听被他这个样子弄的一愣,随后在他脸色渐渐回暖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前朝他飞扑过去,紧紧抱住。
她扑得太用力又太突然,钟斯年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随即回抱住她,很紧很紧。
“斯年。”她扑在他怀里叫他,声音低低的甚是柔情,“我好想你,所以就来了,你有没有想我?看到我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开心远不足以形容他心里激荡,膨胀的的心情。
钟斯年抬脚踢上房门,抱着她低在门上,低头就吻住她。
后背有背包,抵在门上磕着后背不舒服,林听轻哼一声,唇偏一点,急道,“有包,不舒服。”
她包里放了化妆品这些,磕着会有些疼。
钟斯年腾出只手把她的背包扯下来,扔到地上,全程唇都没有离开过她。
一身轻松,林听攀上他肩膀,热情回应他的索取。
她的回应让钟斯年越发激动,也越发卖力。
钻进衣内的大手,握着可随意捏变形状的软球,爱不释手的把玩。
品尝过性-爱的极致美好,又饱受几天相思之苦的热恋男女,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动了情。
女的又软又热,男的又热又紧绷坚硬。
钟斯年抱起,将她双腿攀在自己腰间,边吻边走向客厅沙发,抵达目的地,把人压进沙发时,彼此上衣早已褪下。
接着便是裤子。
已是动情不已的林听尚存一丝理智,乘他脱裤子时,开口,“我还没洗澡。”
染上***的声音,又娇又媚。
听在男人心里胜过任何催—情药物。
“等下我帮你洗。”除掉最后一点障碍,钟斯年一边亲吻,一边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上带,暗哑着声,“宝贝,你摸摸看,它饿得难受,等不及想吃。”
她的到来于他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有这种直接拥有的方式才能让他确信,她真的来了。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在因为联系不上她而心急如焚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心动,多感动,多
太多了,无以言说。
只能做。
若她再晚几分钟,他可能就要提前订回国机票了。
从沙发到浴室,洗完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林听疲累的窝在他怀里,内心安定又满足。
过年时剪的头发,经过大半年养护,长长不少,又因他不喜她继续染发,导致新长出来的自然黑与之前染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平时出门,她只能全部扎起来。
钟斯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梳,把玩,“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乱跑。”
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嬉笑的语调,类似于撒娇,随后又顺着应,“我知道了,以后出远门都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深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