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上来。”
明崇州皱眉,阻止明夏想要跟上来的举动。
明夏眉头皱得更紧,明崇州越这么说,她越不放心。
明崇州回头看了眼言裕,言裕侧身给了明夏一个安抚的眼神,“没事,我跟伯父单独有点事谈谈,你先去厨房安排一下待会儿的菜品吧。”
明夏转眼看了下依旧板着脸没什么表情的明崇州,点了点头,“好吧,那你们别聊太久,我一个人在下面很无聊的。”
明夏这么一说,站在楼梯上的两个男人便都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食指扣着下巴,明夏目送明崇州跟言语上楼,突然发现这两个一前一后上楼的男人居然有种莫名的相似感。
这种相似感不是长相,也不是气质,就是一种给人的感觉。
这一年多虽然没有跟明崇州见过面,可是言裕跟对方似乎有了一种默契。
一开始言裕确实对于突然出来撬他墙角的周薄鸣感到疑惑,不过在周薄鸣公然在学校换了一波又一波女朋友之后,言裕就觉得或许周薄鸣的行为跟明夏的父亲并没有任何关系。
毕竟平心而论,如果言裕的女儿有个周薄鸣这样的追求者,言裕觉得自己更想做的是死这只花蝴蝶。
在为数不多的几次间接接触中,言裕觉得明夏的父亲还是很疼爱她的,并不是当做随时可以用来换取资源筹码的那种疼爱。
所以当明崇州领着言裕来到自己的书房后,言裕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一直想问的这个问题。
“明伯父为什么要任由周薄鸣时不时的骚扰夏夏?”
是有什么商业上的关联吗?
若是这样,虽然情有可原,言裕却依旧会拉低心里对明崇州的评价。
言裕没经过商,也没接触过商场纷争,可他一直认为,需要女人去维护的利益,正如古代需要公主联姻才能换取的和平,无论形势上或浪漫或残暴或无奈,都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男人太过无能。
明崇州对于言裕这个开场白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那也只是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等反应过来,明崇州顿时就惊了。
“周薄鸣骚扰夏夏?”
那厮不是在学校一个系一个系的扫荡“女朋友”吗?
明崇州派给明夏的那两个保镖已经很久没有跟他汇报过关于明夏感情方面的事了,上次明夏淋雨之后明崇州没忍住,掐着时间点让段磊跟吴峰去接了人,之后明夏就表示知道她行踪可以,但是不可能调查她感情上的私事。
兴许段磊那家伙将明夏被周薄鸣骚扰这事儿当做是私人感情方面的问题了,从来没跟明崇州说过。
而明夏那边又觉得周薄鸣不属于当初跟明崇州说的感情私事,因此以为明崇州因为要顾忌跟周伯伯的生意来往或者老交情而对周薄鸣多有宽待。
所以哪怕明夏特别特别讨厌周薄鸣,也只能在私底下找机会打了两回,在明崇州面前并没有表示过什么。
虽然明夏对明崇州说不上多父女情深,更多的时候两人甚至是互不干涉的相处模式,不过明夏也并不是一味只顾及自己感受的人。
更何况周薄鸣这里她也没吃到什么亏,平时周薄鸣忙着在学校搞女人,对明夏也都装作不熟悉的样子,并没有对她多做什么恶心人的举动。
明夏当然不知道周薄鸣是已经将她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一点也没有急着将她捏在手心里。
至于明夏谈恋爱这事,就看周薄鸣自己的行为就知道这个人还剩多少节、操了,在他看来反正他要的是明家,又不是明夏本人,谈不谈恋爱跟别的男人睡不睡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会影响到明家的产业是否缩水。
总之阴差阳错,导致明崇州对这事根本就不清楚,毕竟他再怎么想也不可能想到周薄鸣有这么厚的脸皮跟胆量,在自己女人不断的情况下还敢打他明崇州闺女的主意。
言裕发现明崇州的惊讶丝毫没有水分。
明崇州沉吟片刻,而后点头,“我知道了。”
至于他知道了之后又要怎么样,明崇州没有说,言裕也没有问,两人默契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明崇州原本还打算以沉默的压迫感去考验考验言裕的性子,不过有了先头这件事,明崇州也没有多做废话,抬手示意言裕做到书房靠墙壁用来待客的小沙发那边,自己也寻了茶几另一侧的小沙发上坐下,开门见山的直言道,“我有提前调查过你的资料,不过你放心,我调查的只是关于你的,并没有冒犯你家人朋友的意思。”
之前言裕还觉得明崇州看起来不像个商人,可现在一听这话,言裕倒是推翻了之前那点第一印象,觉得这个人看起来不苟言笑,其实真说起话来,依旧处处显露出属于商人的圆滑跟周全。
言裕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并且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明崇州脸上的表情松了松,颇有跟言裕这个后辈放开心怀促膝长谈的意思。
当然,言裕知道这只是对方想要让他放松心神跟随对方节奏的意思,正式的谈话已经开始了。
“我们明家虽然不是什么世家豪门,在这坤市也算是稍有钱财家业,不过你也看见了,我们明家现在只有明夏一个孩子,我也没有要另外再添丁的意思。如果你真的要跟明夏在一起,那么你也应该知道,你需要担起的也同样有明夏的这一份重担。”
天降金山不外如是,若是其他人,听见明崇州这么一说,肯定顿时心情激荡恨不得站起